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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年久而发黑发绿的搓衣板哑笑一声,然后闭上眼,双膝一弯,身体直挺挺地直接磕了上去。久违了的疼痛瞬间袭来,儿时一点不童年的回忆随之涌上脑海。徐仲晚吃疼,但他不敢出声,紧紧咬住下唇硬是将痛呼咽回嗓子眼,只余鼻下一道道粗重压抑的抽气声。徐正北卷起袖子,接过张伯递来的家鞭,又命令道:“把这身衣服给老子脱了,就脱上衣。”徐仲晚很听话不敢违抗,剥去了上衣,露出肤白精瘦的身体。下一秒,啪啪数声响起,一通狠鞭就纵横交错地抽在他的后背上,不一会儿功夫,密密麻麻地烙下一道道绽血的红痕。鞭打期间,徐仲晚咬牙咬破唇愣是一声没吭,徐正北骂得不亦乐乎:“你个鸡儿玩意的,老子和你过世的妈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生你养你,就是让你长大成人出去让个毛头小子随便侮辱糟践的,啊?你他妈流着祖宗十八代黑道头子的血你当什么人民教师装什么斯文败类?啊?”“我徐家世代的脸都他妈被你丢尽了!”“你个混账东西,你对得起为了救你被人活活打死的妈么,啊?“五年前你走的可好可牛/逼哄哄了啊,五年后一回来就给老子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喜事’,你要不要给老子这么长脸?吓死老子你好出卖家产,很开心是不是?”……一鞭紧挨一鞭,徐仲晚挨得是面色惨败,满背鲜血淋漓如那炼狱下开出的彼岸花,在徐正北强大的肺活量下再熬不住一声痛苦的喘息,口吐一泊血趴倒在地,不省人事……徐绵破门而入时,他那可怜的二叔已经“惨遭不幸”,双眼紧闭,趴倒在血泊之中。他爷爷颤手拿着血鞭半边身都在发抖,面色异常红润,胸廓起伏得厉害,显然是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所致的正常生理反应,估计被气得很不行。黑道在一直传闻徐正北这个糟老头子一生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徐绵今日一见,心下唏嘘他爷爷的果然名不虚传。“二叔——!”徐绵一声同情的惊呼,快步走到他徐仲晚身前蹲下,上下有些不知所措得打量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伤势后紧张地伸手摸了一把徐仲晚的颈动脉。发现那处还在顽强的跳动,他松了口气。随即徐绵起身,红红的眼睛闪烁着显而易见的泪光看着徐正北:“爷爷,二叔他还是您亲生的吗?我爸已经没了,您怎么对二叔还下得了这么重的毒手?光只是一段龌龊的视频,您都还没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妄下定论,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二叔打成这样,还能不能行了啦?”他二叔也真是的,怎么紧要关头就不晓得解释了呢!徐正北一双阴郁未散的老眼望着一动不动的亲儿子没说话,恐怕是气得不能行了,给气糊涂了。沉默少顷,胡乱出完气后徐正北逐渐平复情绪,大概也慢慢恢复了理智,甩掉鞭子就嗔怪着吩咐张伯:“你看得挺过瘾啊也不晓得拉我一把,马上去叫老陈过来。”“……”张伯可真躺着也中枪,心说您抽的时候跟疯了似的我哪儿插得了手,面上一脸自责地应了声就立即出了书房。“嘶……”徐仲晚是被疼醒的。他吭哧着刚动一下/身体,就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人用烈火在灼烧他的皮rou——这是麻醉过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