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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小一段时日,而徐中作为两人的兄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因此陈建良眼下所说虽为玩笑之语,他却不会有丝毫质疑。旧事被不断刷新提起,林安坐在车内,敏感的神经忽然变得迟钝,他静静听着陈建良不时张口讲出的调侃话,眼睛却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愈发沉默了下去。不多一会,车在奥体中心旁的国际酒店停下。陈建良将车泊好,在大厅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和林安一起走进了预先订好的包房。徐媛那方的人还没到,她同桌的父母却早已坐在了隔间里头的沙发上。许是从未接触这么大的排场,两人一改先前在学校讨要说法时的理直气壮,莫名地气短心虚起来。此刻一见到林安和陈建良出现,立时站起身迎了上来。陈建良和气地同对方打过招呼,坐下喝了口茶互相问候了几句。几句闲话过后,他逐渐将谈话引向了此次饭局的正题。作为被强烈控诉在道德和行为上有严重过失的徐媛一方尚未到场,于是身为教育失当的学校代表,陈建良首先对徐媛的错误行为进行了反省和剖析。林安从头至尾都不发一语地坐在矮几的另一旁,盯着桌沿细致繁复的雕花不做声响。对方家长明显已被徐媛这头的阵仗成功唬住,又加上陈建良的循循善诱,再不复之前大闹林安办公室时的激烈态度,无论陈建良说什么,都十分配合地跟在后面点头附和。“是是是”“对对对”的声音不断在林安耳边响起,及时拉住了他不断飘远的思绪。陈建良眼见铺垫得差不多了,给双方都又斟了杯茶,开始将话头往回拉。他和徐光曾是高中校友,因此平日里和徐家也算有些来往,再加上徐媛近年恰就读于X中,便更添了几分熟络。他笑了一笑,状似闲谈地说道:“徐媛这孩子,其实也就在外头显得张牙舞爪,她从小成长的环境如此,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改变得了。不过我相信她内心还是善良的,只不过可能有时候表达的方式不太正确。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她爸妈在她读小学的时候就出意外去世了,一直都是她小叔在带她,大人平时也忙,做生意的嘛,几天不着家也是常有的事,时间一长,这孩子就成了个野性子的,偶尔刹不住车,学校也不好过分苛责她。”对方家长点头如捣蒜,年少叛逆和父母早亡,绝对是个最容易博取同情的搭配。陈建良说完呵呵一笑,接着道:“孩子正处青春期,心思敏感,这些事情学校里头没几个人知道,她自己也不愿往外说,今天讲出来,也是希望大家都能各退一步,互相谅解一下。”说着又往坐在自己身边的林安一示意,笑道:“这位林安老师,想必你们也已经很面熟了,我就不多废话了。林老师,你还有什么要和周同学家里说的吗?”话音一落,三人的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始终没有声音传出的角落。却不想林安正目露惊愕、一瞬不瞬的看着转过脸来的陈建良,好半晌才张了张嘴,问出来一句:“……您刚刚说徐中已经过世了?”陈建良对他的反常表现稍感惊讶,一愣过后,才点了点头,“是啊。”林安的脸色忽然苍白下去,半天后才又问出了下一句,“那……那徐媛现在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