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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祭祖扫墓并安排师姐留守师门以将功补过,到时,阁中诸事照例由你全权打理。”“你又要出远门?”“必须回家一趟。不然,列祖列宗要托梦骂我了。”周彦清稍一思索,“到时我陪你回去,速去速回。”宋慎诧异问:“哟,奇了,你不是最讨厌出远门吗?”“有什么办法?你小子太傻,我怕你被夏莉欺负。”周彦清斜睨,“怎么?不乐意我跟着啊?”“哪里?小弟求之不得!”宋慎乐呵呵,抬手,本欲拍拍义兄肩膀,转瞬却缩手,改为逗弄小蛇,愉快说:“等我给瑞王母子看完病、等解决了手头的麻烦事,咱们仨就回南境,回家乡过年!”周彦清叹了口气,“事成之后再聊过年吧。三日之后入宫?”“对。”“坐下,咱们合计合计。”宋慎依言落座,小蛇盘在他肩上,兄弟俩仔细商议入宫治病及应对仇敌事宜。与此同时·皇宫宫墙高耸,庭院深深。一队队禁卫带刀巡夜,当路过弥泰殿时,恰起强风,将殿内焚纸烧香气息与哭灵声刮了出来,烟似雾,打着旋儿,扭曲变幻。冷月冷秋风,悲恸呜咽声,阴森可怖。“嘶,好渗人!”一名禁卫缩着脖子,搓搓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另一名禁卫耳语问:“大公主死了这么多天,怎么还不抬出宫?怪吓人的。”“已经结案,估计快抬走了。她死得太突然了,听说,死相凄惨,是被虐/杀的,遍体鳞伤,脸蛋几处皮开rou绽,死不瞑目。”“虽然宣告结案,但听说——”这时,小头领转身,压着嗓子训斥:“闭嘴!大公主的死,轮得到你们议论?不准议论道听途说的事儿。”“属下知错,知错。”禁卫走远后,殿内走出一群人。“琳儿!我的女儿,你死得不明不白,我、我咳咳——”惠妃憔悴不堪,眼睛红肿,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瑞王从昏迷中清醒后,强撑病体,特来灵堂送别胞妹,劝道:“母妃,节哀,您要保重身体,倘若哭伤了,meimei的在天之灵恐怕难以安息。”“我的女儿,我的孩子,死得咳咳、咳咳咳——”惠妃悲痛欲绝,嗓子哑得快咳血。瑞王吩咐随从:“送娘娘回寝宫歇息,好生服侍,不得有误。”“是。”宫女太监领命,连劝带哄地搀走了惠妃。瑞王披着白披风,脸庞隐在暗处,目送生母离去后,凝望夜空,沉默不语。须臾,两名太监拎着食盒找来,“公公,殿下该服药了。”管事太监顿感头疼,捧着药汁靠近,小心翼翼说:“殿下,药熬好了。太医院又开了新方子,请您试试。”瑞王转身,返回灵堂,看也不看汤药一眼,平静说:“先搁着,本王得办点事。二十多年来,什么新方子本王没试过?新方必定是镇静安神的,喝了便昏睡,废人一般,倒不如少喝,趁着清醒,多向长辈尽尽孝。”我自知时日无多,趁着清醒,设法惩治真凶,告慰meimei亡魂。“殿下,不能不服药啊!”瑞王头也不回,太监提着灯笼侧方引路,灯笼光摇晃,照得他脸颊雪白,五官俊昳,宛如玉雕的人。三日之后·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