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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施书礼愣了愣,吻住华简。施书礼:这句我懂了。第16章他们来了一发施书礼亲完华简,就跑了。他嘴上说华简绕,心里清楚自己比华简还绕,像一坨死结系成的死结。那天为了不让五千块的心理治疗费打水漂,他一回家就套用医生的思路审视过去几段感情经历,结果把本来好的差不多的几道伤疤撕得鲜血淋漓,自己被自己气得又哭又笑,最后大醉而眠。他施书礼,喜欢谁就打怵跟谁zuoai。做攻,就只顾焦虑于能不能让受爽、对方的爽是真爽还是演出来的爽,自己不仅没法射,连保持一硬到底都已经竭尽全力;做受,更绕,知道被干到高潮才能让攻有成就感,满心“我怎么还不爽”、“我叫得真不真”、“他识破我了没他是不是真爽”……说白了,他自己假,就怀疑别人假,永远焦虑,永远游离,永远不爽。对前任,他焦虑于取悦不到对方。对华简,他担心不小心取悦了他。zuoai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爽,连焦虑如施书礼,也会因为与恋人肌肤相亲而产生那么一点点真情实意、转瞬即逝的快感。而华简是一丁点儿快感都不想要的。施书礼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zuoai。除了脑细胞,它们只顾焦虑了。情绪差到被人投诉服务态度不好。华简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接过挂号单串在单据插上,抬起150分的眼睛。华简:怎么了?施书礼:复诊。华简翻开病历本看了看,对施书礼身后的患者:你先到门外等一下。对施书礼:脱裤子。施书礼绕到帘子坐在床上,能看见华简在帘子外面抽医用手套,依然是熟悉的反弹声,华简转过身,戴手套的左手握着另一只,进入帘子的遮掩范围,一松手把它扔进垃圾桶。手指一勾把口罩拉到下巴那儿。华简:失踪人口回归啊。有什么事等不到下班说?施书礼:本来没什么事就想见你。看见你插单子我他妈就有点没法忍受了。华简:嗯?施书礼:你这儿有油吗?老子想侮辱你的科室。华简很难得地愣了一下,拿出张一次性床单铺开,脱下白大褂挂到衣架上,口罩叠起来放进口袋。华简:脱裤子,倚床上。施书礼:你不追求让我爽吧?华简:不追求,前列腺按摩而已,没有爽这个指标。施书礼:卧槽我不是想做前列腺按摩,我是要让你给我指……唔……华简裸着的右手压着他的脖子吻住,左手搓着他直挺挺热乎乎的勃起搓到它抽动弹跳,又骤然临幸他绷紧抵抗的肛口,熟练地用医生式的不近人情强插而入。施书礼一疼,继而浑身发软被压倒在床上,前列腺传来的巨大快感涌上舌头被吞进华简的深喉腹中,一根手指却率领千军万马在践踏理智,是施书礼享受过得快感总和的数百倍。华简当然不追求让施书礼的爽,被插入方爽不爽不过是神之指愿不愿意的一念之差。没有“必须爽给他看”这一心理包袱的施书礼,直接爽飞出了银河系。施书礼还在神游天外,嘴上的禁锢没了,身上重量一轻,前列腺的刺激还在继续yinjing又裹进炽热的口腔,一前一后好像炸弹的机关终于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