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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灼重湿热的呼吸喷吐在rou缝上,没几下就见粉嫩的rou缝瑟缩了一下,涌出湿黏黏的水,赵游这些时日总是春梦连连,日思夜想被大jibacao的销魂滋味,此时也像往常般,往腿缝里填了一点被子,像吞粗硬rou棒般,绞紧了狠狠挤磨,更是沉下腰把花核往被头上死死顶住,舒爽地勃跳。徐放任他一夹一夹地玩了一会,暗道:原来这就是他从小消遣的法子,怪不得喜欢我手劲重点,每次抽他都会潮喷。徐放扯拽出他两腿间紧夹的被子,就见被子上被sao水含湿了一团。女xue吃不到东西,空虚地翕张,赵游辗转反侧,呼吸急促,又闷着鼻音道:“放哥……”徐放把他的女xue掰得更开,就这么夹了会被子,阴户已不复方才的纯洁,yin亮春水抹在饱熟的鼓鼓rou唇上,肥肿的阴蒂挺出一个尖,颤微微地等待亵玩。赵游过去禁欲已久,结果被徐放cao得开窍,宛如久旱逢甘霖,倒比从来都风调雨顺的荡妇更不饕足,巴不得睡觉都含着粗热的rourou,醒来往往两股间湿得一塌糊涂。他恼恨徐放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激发yin性的雌兽,又弃他于不顾,让他空虚难耐。便是朝堂议政时都会分心,满脑子想着干那事,朝服?下变得湿润,满脸烫红,结果被幕僚热心问候道:“殿下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他万分心虚地掩饰,唯恐旁人看出他得的是思春病,过去他的下身有个隐晦的裂口,安静蛰伏着,并不如何恼人,可自从被徐放舔过cao过,它就开始sao动,永远都在欲求不满。徐放低头吮住这朵潮泞的rou花,叼住蒂珠咂摸。赵游猛地一震,大腿肌rou倏然紧绷。徐放生怕惊醒他,这样就不好玩了。于是先按兵不动,用热烫的口腔含住阴蒂,如一个湿润绵长的吻,极尽温柔地缓缓吞吸。赵游的情欲被慢慢唤醒,一波一波热潮般的快感弄得他流了很多水。阴蒂明明硬得勃跳,可在朦胧感觉里,却觉得被包覆着的那里融化在了热滑的蜜里。赵游面红耳赤,全身发烫,吐出的鼻息也是火热的,从里到外地烧起来。他焦躁地抬腰挪臀,似是受不了地躲避,实是因为被挑起熊熊yuhuo,渴望顶到任何尖锐硬实的棱角,谁让这粒sao东西更喜欢被又掐又顶地狠狠玩弄,但徐放一直吊着他,不肯稍微用力。赵游在床上一向浑浑噩噩寡廉鲜耻,急了便痴痴地求,放哥,放哥……软绵绵地求个不停。这次却不知为何一直紧抿着唇,哪怕忍得浑身簌簌发抖也不肯出一声,只有越发粗重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这样沉闷,倒像是徐放初见他时。徐放好奇地抬头打量,见他双眼紧闭,神色苦闷,竟是身临其境地做起了春梦。他究竟梦到了什么,必须苦苦压抑?徐放倒是不止一次梦到过赵游,rou欲的女花,汗湿的乌发、雪白的胳膊、繁重的帷幔,混乱纠缠,醉生梦死,大抵都记得不太清了,独有一个梦醒来仍感怅然若失。徐放梦到自己挟着他在宫道上策马狂奔,血红的宫墙漫无尽头,马蹄清脆,叩醒长夜。终于逃出宫,风驰电掣地逃回了徐放的老家,他们累坏了,幸好门后的竹筒仍能引来山泉,灶边堆满了柴,他们吃了一碗热汤面,又躲在他娘缝的大花被子底下,像两个初识情欲的少年背着父母探索彼此,磕磕绊绊数度笑场。醒来后才想起娘已经不在了,老屋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