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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一见殿就觉出帷幕后并没有埋伏五百刀斧手,只闻一人轻促喘息声。并非徐放多虑,而是太子突发“急症”,为防当众出丑,不得不清场。原想着太子已滚上床自渎,没料到太子殿下仍正经危坐于案边,衣袍一丝不苟,神态庄严如木石造像。太子一手搭在文书上,手背藏在柔软的朱袖里,只露出葱玉般的手指,因为死死攥住书页而几乎泛青;另一手则支在额角,宽博的袖子遮住了低垂的面容,只见颦蹙的眉心和一线醉红眼角,因其肤色苍白,格外显眼,如冷冰雪中一点艳丽桃花,平添红尘春色。太子看起来似乎只是因为劳累而闭目小憩,换做不知情的,决计猜不到他正忍受着怎样波涛汹涌的情欲折磨。徐放并未掩饰脚步声,直到快要近身时,太子才如梦初醒般眨眨眼,嗓音嘶哑道:“放下药,退下吧。”徐放怕自己再喂他吃春药,他就要yuhuo焚身而亡了。徐放也很无奈,不知该不该按原计划劫持太子,但看眼下情形,似乎……不太方便。徐放不会伺候人,也从未应对过这种状况,力所能及地倒了杯水给他,此处多喝热水真的有用,加速体内春药代谢。太子视若无睹。徐放犹豫了一下,用手指戳着瓷壁,小心翼翼地推到更醒目的位置,过了会又用它轻轻碰了碰太子的手臂,仿佛一只友善又烦人的小动物,孜孜不倦地吸引主人注意。”……”太子厌烦道:“药。”太子平日御下甚严,数年来皇帝沉迷炼丹,全由他主持朝纲,更是威重如山,令出必行。他不习惯重复命令,更不习惯有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猴戏。他终于抬起眼,与徐放对视。昏昏沉沉中见一人笑盈盈看着自己,这陌生医官生得眉眼英俊,笑起来眼里灿如明星,似有少年人挥洒不尽的无邪意气。太子抬头时,从衣袍中散发淡淡的幽香,徐放是个粗人,不懂什么熏香,只觉那味道甜丝丝的,很是好闻,不由凑近,就见太子的脖颈酡红,腻起了薄汗,原来竟是体香,怪不得暖融融的,让徐放想起儿时盼啊盼,终于等到浓夏,蜜桃熟得滴水,必须得马上吃掉,否则就要腐烂。徐放贪婪嗅闻着香味,湿热粗重的鼻息随即扑打在太子颈边,热浪般灭顶。太子哆嗦着仰起头躲避,不堪地闭起眼,眉头蹙得更紧,嘴却微张开,越喘越急,松开的唇瓣已被自己啮咬得肿而湿红。当徐放的舌尖蜻蜓点水般扫过他敏感的颈窝,他不禁触电般一激灵,溢出惊喘,呵斥道:“你……你做什么!”徐放闷笑道:“你好敏感……果然是甜的。”又用双唇将他剔透如滴血的耳垂整个包覆,徐放的唇舌湿润guntang,重重吮吸着耳珠,滋滋水声钻进耳窝里,让太子头皮麻痒,下面那难堪之处又流出湿黏黏的sao水,把亵裤浸透了。他死死咬唇,胸膛剧烈起伏,难堪地挪臀摆腰,深怕连外袍都被濡出深迹,却暗中借此将粗糙的裆缝勒进娇嫩的rou缝里,又偷偷夹紧腿,近乎痉挛般绷紧,立即感受到锋利的快感,热辣辣地勃动着,越来越饥渴,让他想立即伸手揉一揉摁一摁,乃至狠狠抽一下,但他从不敢,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服侍他的老嬷嬷从小就告诫他,他万万不可碰那里,否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