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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唐晚意难得也恢复了一丝清醒,准确地唤出他的名字,“许玉弦。”声音依旧含糊不清,许玉弦一时猜不出她唤方才得是什么字。门外的小厮屡屡打断主子的好事,饶是平日里再淡定,这会儿脑门也不禁冒出了冷汗,早上是不知情,现在是事关重大不得不禀告。他以为主子会让他滚,结果屋内除了粗重的喘息再无其他声音传来。约莫又等待了一刻钟,屋内传来许玉弦急促的喘息,他重重闷哼了一声,在她手中释放,喷涌而出的浊白射满了月白的肚兜。许玉弦站在塌边穿起宽袍,凉凉地看向不知所措的唐晚意,双眸阴云密布。一脸阴沉地离开了房内,未留下一字一句。唐晚意胸前泥泞一片,她眉间担忧地蹙起,心中一阵后怕,害怕许玉弦听清了那个字找到梁岫,又担心他一怒之下就不答应她了。哪知,许玉弦越加的确定无论从哪方面着想,唐晚意都不能再继续留在康县,只有留在都城,牢牢地被他看住,她才能断了对野男人的念想。许玉弦离开了怜阁,他闻惯了各式各样的催情香,加上已经xiele一次,冷风一吹,就平静了下来。苦了唐晚意,被撩得情欲涌涌,开着窗户吹了半天冷风,才稍稍压下了一些。许玉弦回到临时落脚的宅院,客厅内,身姿遒劲的男人背对着他,听到动静,转过了身子,露出俊朗的面容。双方对视一眼,颔首。“许大人。”“梁将军。”许玉弦微微一愣,想到唐晚意唤出的那个字,也很像是‘梁’。但随即又想,在都城两人互相不认识,怎么会有交集。虽然是这么想着,却仍留下了一丝疑心。梁岫开口轻笑道:“许家可是八皇子的人,你确定这么做?”许玉弦收回神,请梁岫上座,不在意地懒懒道:“他们是他们,与我何干。”习惯<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纯真本纯)|PO18臉紅心跳习惯唐晚意不知她最害怕见面的两人此刻脸上均挂着虚假的笑容,客客气气地商议计划。她扯下被淋湿的肚兜,身上布满了许玉弦的气味。又拿帕子沾水擦拭了一番,她重新束起裹胸,飞似地逃离了怜阁。刚进家门,她唤来小武烧水。虽欲念退了不少,但身子还是一阵阵的发热。唐晚意在浴桶中泡了许久才起身,喝了不少凉茶,感觉全身清凉不少,才上了床。眼前漆黑一片,她毫无睡意,思绪纷纷,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叹了口气。本该是段露水姻缘,不想会延续下来。夜深人静,她孤身一人躺在床上,仿佛从下午的甜情蜜意里脱离。那时他们好似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刚互相认识,却如梁岫所说的那样,比一些夫妻几年的感情还要如胶似漆。唐晚意攥紧了薄被捂在胸前,眉间露出一丝忧虑,当时被欣喜之情冲得飘飘然,忘记了男人贯会甜情蜜意,新鲜感一过,什么也不剩。就好像后院的赵氏,比姨娘晚入府一年,当时也深得父亲宠爱,专宠她一人,后院其他女人嫉妒不已,就连宠爱不衰的姨娘也因此备受冷落。可后来,父亲有了新人,赵氏病重,临死前父亲都没去看过她一眼。在都城,诸多类似的事情常常能耳闻。梁岫为人正派且是兄长的好友,她信得过他的人,只是他说的喜欢能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