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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只怕当时有多爱,后来就有多吧。”“啊五岁”“怎么会这样”“呵呵,什么仙子,不过一年就跟别人生了野种,也配叫仙子”“寒乾尊者这样爱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那个孩子岂不是成了寒乾尊者清绝一生的污点,每次看到都很恨吧,幸好尊者君子气概,留下了他的性命。”“是啊那个孩子也该感恩戴德了。”“岂止是寒乾尊者的污点,也是以尊者为荣的擎天宗的污点,因为寒乾住尊者跻身一流门派的沃雪派也很尴尬啊。”那个人接了这话,“确实,当年那个刚五岁的孩子,刚到沃雪派的时候,甜甜地叫师伯师叔,差点把沃雪派的掌门的脸叫绿了,沃雪派几个长老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如果不是当时有擎天宗的人在,已经知道了木澍濡的存在,他们可能会杀了那个孩子毁尸灭迹。”“寒乾尊者因寻找木上清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又伤心欲绝,身体出了问题。他本是天纵奇才,不到二百岁就达到化神期,却在渡劫期徘徊多少年也未能飞升,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擎天宗倾全宗门之力,要为寒乾尊者寻愈生果,治疗旧疾。”“不知道寒乾尊者后悔了吗如果不是遇到木上清,他本已飞升成仙了吧。”“红颜祸水真如是。”后面谈着谈着,他们开始聊木上清的绝世容颜和寒乾尊主高绝的剑法,只有木澍濡始终看着窗外,喝了五杯清茶。清风拂面,他眼里平静无波,好似别人口中木上清不是自己娘亲,那个该“感恩戴德”的可怜鬼不是他。当年,他带着失去唯一娘亲的悲恸和茫然,跟着猎户跋山涉水,终于的寻到沃雪派,找到娘亲说的会照顾他的师伯师叔们,带着满心的期待,压下想哭的冲动,礼貌乖巧地叫人,以为自己终于不用漂泊无依以前听到类似的话,他会闹会拼命般打架,后来渐渐明白,无论他怎样,别人都如同看戏台上丑角一样看他。仿佛他在戏台上演着可笑又愚蠢的戏份,台上只有他一个戏子,台下是全门派甚至是全天下的看客,他们或嘲笑,或大义凛然地评判。懂了这一切,他慢慢隐退,退下戏台,换下戏服,沉默地转换角色,人生的戏台回转,把其他人当成戏子,把他们口中的人物和故事当成戏本,安静观看,哪怕台下只有他一个看客,寂寂一人。不哭不闹只当是一场戏,戏里说着别人的人生。“那个孩子应该过得不好吧,不过谁让他有那样忘恩负义、不知检点的娘呢”“唉,可那孩子也没什么错啊错就错在生在强者为尊的天衍大陆了。”“擎天宗里一大群人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相关的人谁敢会对那个孩子好。”“嘘,你不要命了吗快住嘴”“怎么了难道擎天宗连丹心堂都有人我”那个人半截话被同桌的人捂进嘴里,大堂门口进来几个穿着黑衣银纹的擎天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