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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腹拈着乳尖揉弄拉扯,引来更加急促的呼吸,“又想要了?”谢忱摇摇头,也不去管那只随意撩拨的手,抓着被褥小声道:“你别动……那个,流出来会,会弄湿被褥的,明日又要洗了。”“……?”萧珩愣了半晌,怎么也没想到谢忱居然还有心思担心这个,伏在他颈窝里低低地笑,笑完了又忍不住逗他:“这么想含着我的东西啊,万一怀上孩子怎么办?”“男……男的怎么怀孩子!”谢忱登时红透了脸,羞得直想咬这人一口,“我就是,就是怕你累而已,谁想那个了!”说完就扭着腰从萧珩那儿离开,自己卷着被子滚到床里面去。只是这被子也不盖严实,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背,萧珩盯着看了会儿,一伸手把人搂回怀里又啃又吮,像头标记领地的狼犬一样,在那片光滑的肌肤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谢忱有些吃痛,闷哼了几声也没挣动,很快又因为情热而软下身子,被萧珩拉起一条腿,从身后挤进了还淌着白浊的xue口里。*经过这回之后,谢忱和萧珩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每隔半月蛊毒发作便同床一回,平日里还如往常一样相处。只是两人的心境到底起了些变化。少了几分礼数,多了几分亲密。从前总是萧珩独自去买菜做饭的,现在只要谢忱闲着没事,必然会跟去后厨给他打下手。上山采药也是,从前都是阿笙陪着谢忱去的,现在萧珩认清路了,每回都是阿笙留在医馆看门,两人各背一个大篓子去采药。甚至有一回阿笙起夜小解,回去时溜进后院看了一眼,发现外间的地上根本没有人,也不知萧珩是把地铺打到了卧房里还是直接睡到他小忱哥哥的床上去了。……哎。总之这几个月过下来,阿笙觉得自己在医馆是愈发多余了。“干嘛呢,唉声叹气的。”萧珩头也没抬,动作麻利地扎好一个纸灯丢到阿笙面前,把小屁孩儿嘲讽过他的那句话还回去,“让你画点儿东西还挺难为你的啊。”“你知道个屁。”阿笙白了他一眼,在纸灯上画了只大王八,哼道,“这灯送你了,挂床边当夜灯吧。”萧珩大笑着说好啊,笑完又半挡着嘴,假装神秘道:“不过挂我床边和挂你小忱哥哥床边是一样的,你确定要送这个给他吗?”阿笙眯着眼看他:“你真跟小忱哥哥睡一起了?”萧珩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换来阿笙一句鄙夷的“死断袖”。“你这话是想把你小忱哥哥也骂进去啊。”“——才没有!小忱哥哥做什么都好。”阿笙恨恨地瞪着他,“死变态,登徒浪子,yin贼。”萧珩心想真是冤枉啊,他一没下药二不玩道具,和谢忱半个月才做一次,哪家变态和yin贼像他这般规矩的?登徒浪子就勉强算半个吧,毕竟谢忱自己说过愿意的。也只是愿意罢了。除却蛊毒发作的日子外,他和谢忱一次都没有做过,晚上也是分开睡的,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隔着厚重的床幔连半张侧脸都看不见,更别提干点儿什么了。他确实能感觉出两人之间有些不一样,也清楚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帮谢忱纾解蛊毒,不仅仅是单纯地出于好心,还夹杂着几分难言的私心。那谢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