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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像是没话找话。又像是笨拙的讨好。萧珩能猜到谢忱在想什么,无非是找个借口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再自己走。他就偏不让他如愿。“还有水是吧?给我。”萧珩说,“正好有点儿渴了。”谢忱“哦”了一声,从腰间摸出自己的水囊,拔下塞子递到前面:“给你。”前面那人没有接,倒是笑声离得近了些,像是刻意回过头来看他:“我腾不出手啊,你喂我喝吧。”说完还捏了捏谢忱的腿弯,提醒他为什么腾不出手。“……”好吧,人家背了他一路那么辛苦,他喂个水也是应该的。谢忱把拿着水囊的手往回收了点儿,因为双眼看不见,习惯性用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找萧珩的嘴。微凉的指尖扫过凸起的喉结,抚过微微扎手的下巴,最后落在两片干燥的唇上。温温的,有点软。谢忱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夜里把自己压在床上的人,也是用这两片唇含住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肆意吮弄啃咬,逼着他发出那种甜腻又羞耻的声音。“唔。”指尖传来的痛意叫谢忱猛然回神,只觉自己脸上一阵阵地烧,慌忙抽回被萧珩咬过的手指,将水囊的小口塞进那张净知道招惹人的嘴里。……也忽然想起那天夜里两人做了好几回,萧珩却由始至终都不曾用这两片唇吻过他。亲吻应该是很亲密或者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吧?他和萧珩哪样都算不上。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或是同情他那副可怜模样,萧珩才会出手帮他的。自然也谈不上喜欢。谢忱把被喝空的水囊挂回腰间,重新伏在萧珩宽厚的背上,无声叹了口气。本就是萍水相逢,怎么敢奢求长久?终归是要走的。终归……还是会剩下他一个人。就像他早逝的父兄,就像那位老大夫。萧珩也不会例外。他想。*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珩依旧晨起做饭,隔日去一趟市集买粮米和新鲜的rou菜,有时去得久,有时又很快回来。谢忱在医馆里看诊的时候,他就抱着手臂坐在门外台阶上,望向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是在想事情还是在观察什么。阿笙背地里偷偷跟谢忱告过好几回状,说萧珩成日闲着偷懒不干活,但谢忱问他有什么活没干,阿笙又数不出来。确实没有。萧珩在医馆里打工,包吃包住,领一份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工钱,包揽了所有难办和不难办的家务事。偶尔碰见不想付诊金故意闹事的,还能充当打手,把那些人轰出去打到服为止,谢忱光是听见那动静都能想象出场面有多惨烈,更别说眼睁睁目睹全过程的阿笙了。所以告状归告状,这小孩儿当着萧珩的面也不敢真的怎么样,连每逢半月那日萧珩嫌他睡相差磨牙吵,要回谢忱屋里睡,阿笙都没拦住他,只是哼一声说谁稀罕跟你睡啊,反手关上了门。萧珩抱着被褥回到后院,谢忱刚沐浴完,微湿的长发搭在只着雪白中衣的肩背上,勾勒出单薄的线条,也衬得那张透着红晕的脸愈发诱人。“……萧珩?”谢忱听见脚步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