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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看了下手机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手机页面上有几个来自哥哥的未接电话,还有祁钰山说自己有事先离开的短信。他撑起身子坐在床边闭着眼睛揉了几下太阳xue缓解头晕,回想着今天早上见到祁钰山的情景。祁钰山似乎很高兴,但好像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赖于声从小到大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他一直不懂该如何表达爱一个人,所以即使和祁钰山已经在一起将近五年,他们俩之间的情感好像并没有任何深入的进展,当初他怀孕的时候对祁钰山更多的是一种依赖,而现在就连依赖都已经消耗殆尽,剩下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似乎能用一个吻概括,但这个吻并不深入,而是浅浅的啄一下就立马放开。他对于性的需求并不如赖宗宪那般痴狂,他更享受接吻,和祁钰山接吻是充满温情的,而哥哥的吻却是掠夺侵占。他没有去刻意比较两者之间的好与不好,他可以贪婪的占据两种让他心跳跳出不同频率的吻,可是却好像流浪汉始终没有一个稳定住所一样,他觉得有点疲累。佑声降生后,威尔从欧洲回国开始接手监测他的健康状况,祁钰山没有了理由继续日常和他见面,赖于声觉得有些亏欠他的第一个情人,他试着像哥哥对待情人那样给祁钰山一些补偿,主动的靠近,试探的进行身体上的一些接触。虽然和哥哥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是他在情人面前还是有些害羞,但是祁钰山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方式,他没有赖于声想象的那般回应他。起初他和他聊过,祁钰山很抱歉的说他是性冷淡,虽然很吃惊,但是他还是坦然接受了,他对性的需求自从哥哥缠上他以后就已经被满足过盛了,他有时也并不是很有精力,所以即使是不做-爱,抱在一起接吻抚摸也是可以接受的。所以这五年,他和祁钰山做-爱的次数很少,而且都集中在祁钰山告诉他是性冷淡之前,这对于别的情侣来说可能会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第一次拥有这种关系的赖于声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他觉得祁钰山给了他力所能及的自由,是哥哥永远也学不会,做不到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休息室里面进来了另一个医生,那个医生多看了他两眼,说:“你醒了?祁医生让我不要叫你,不过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医生点了点自己的手表。通常休息室是不让非工作人员进来的,而且里面只有一个床铺,平常值班的人午休会在这里小小休息一会,这个人在这里有些碍事了,要不是祁主任嘱咐了,这人估计早就被赶走了。赖于声知道自己肯定妨碍到他人了,点点头说了句不好意思,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摆,步子迈出去还有些不稳,晃晃悠悠的走去停车场找自己的车去了。找了半天找不到,他忘记自己停哪里了,打电话给了保镖,叫人接他回家。回家路上给哥哥回了个电话,那边是黑夜,赖宗宪没有睡觉,在等弟弟给他回电话。问他干嘛去了,他说自己在办公室睡着了,他的声音尽量加大了些,让开车的保镖听见,省的他哥又去问保镖。赖宗宪笑了一下,说知道了,问他有没有想他。赖于声不回答他,对面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一听就知道这老家伙再干嘛,不想再多听一秒,立马就给挂断了。被第二次挂断电话的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