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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阴影,走进才能隐约察觉几分凉意。初元这会儿良心发现了:“你渴不渴?热不热?要不要停下来歇歇脚?”时鉴盯他盯半天:“你分明就是自己想歇了。”初元不置可否,眯着眼很浮夸地笑笑,在一块儿大石头上坐了,还拍拍边上:“来啊,一块儿坐。”锦囊里还灌了壶水放着,初元掏出来喝了。想了想,又递给时鉴。结果这人往边上错开一步。干嘛啊?您几个意思啊?初元正要说他两句,结果远远听见有人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来了一行人,拖家带口......不,这看上去是好几家人一道。皆是衣衫破烂,灰头土脸,脸上带着那种流离失所的惶惶,就差在额头上写“我是难民”了。一群人也在这儿歇了脚,哀叹喘息声却依旧没停。初元拿胳膊肘捅一下时鉴:“钟公子,你瞧见他们那里有半岁大的孩子没?”时鉴都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但是为了防止再被叫成石二蛋,他还是及时应了:“没。”“过去问问?”“走。”初元这回学到了,问人打死不找老年人,省得又耳背听不清。他挑了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赤着上身,肩上还挑了好些东西,这个绝对不耳背。初元走过去,脸上带着社交专用微笑:“这位兄台......”人家没理他。初元刚想再问一遍,旁边一个老头探头过来:“这位公子什么事啊?可以问我,铁牛他这儿不好,听不见啊。”老头指指自己耳朵。初元白眼一翻,自己跟聋子犯冲?“你们是从何处来?”这次问话的是时鉴。那老人有些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初元:“怎么?”“寻人。”老头不信:“那儿除了蛮子没别人了,你们是蛮子的间谍?”此话一出口,一群男人全都捏着手中能当武器的东西,回了头。初元心道不妙,这家伙不通情理,说多错多:“不不不,我们就来找......一个远方亲戚,她,她说她男人死了,自己也病了,就让我们带走她儿子......”“秀萍?”旁边一个男人说。初元哪儿知道那苦主叫什么,其厚和其实又没往上写......虽然说一般祈愿格式不都是“信女”或是“信徒”再加“谁谁谁”的嘛......不,这不是重点。初元敷衍道:“是是是,她儿子大概半岁,脚底有个胎记的。你们认识?”“她啊,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在那边山洞落脚,说自己走不掉了,让我们把她扔那儿......”“山洞?怎么走?”老头又说:“就在前头,沿着这条土路过去,走半天差不多到了,挺大的......诶你们去找了也没用啊......”话都没听人家说完,初元和时鉴道了谢,都走了老远了。那老头一脸懵,什么人啊走这么快?富家公子吃得好走路都比别人快?再疑惑他还是默默把没说完的半句给接下去了:“她儿子......不知道去哪儿了......”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和我同桌探讨乡土气息的名字......回家收拾行李去,看见错字跟我讲,我是真的瞎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