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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救,他迫不得已,才偷了大人的雪莲......”“他也知偷盗不对,留下了这些银子,当是向大人买下雪莲......”他把一袋子钱呈上,“属下感念他一片孝心,就把他放了......”周怀山也是个孝子,无奈双亲早逝,常感叹“子欲养而亲不待”,一听那人偷天山雪莲是为了救父,心下感慨,又见人还留下了银子,也不是什么鸡鸣狗盗之辈,顿时宽慰了,“他也是救父心切,无可厚非。这雪莲能救人一命,也算是有了用处......”他把钱袋子推回去,“雪莲就当本府赠与他了,这银子给他还回去吧。”骆寻风不肯,“大人,您还是收下吧,他不问自取,也十分愧疚,大人若不收下这银子,他于心难安......”“不用了......”“大人,您还是收下吧......”推来推去,周怀山最后只好收下了。骆寻风从衙门里出来,路过耘州城最有名的酒坊时,忍不住多闻了几下。他想,这个月没钱喝酒了......他回了流云山庄,在沈止玉院里只见到了穆迟。穆迟说陆知年又在房里给沈止玉扎针了。骆寻风走到房门口,看见沈止玉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陆知年正往他后背扎针。大概是针灸的缘故,沈止玉白皙的脊背泛着粉,像晕开的胭脂,染着两侧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晕在又瘦又窄的腰上......骆寻风忽然想起了城外林中的那个夜晚。那时的沈止玉,在如霜的月色下,身上也泛着粉......沈十五跑进院子,看见杵在房门口的骆寻风,惊讶道:“骆大哥,你怎么流鼻血了?!”骆寻风一愣,抬手一抹鼻子,果真满手的血。“......方才……磕到门了......”第10章沈止玉听见声响,转过头一看,也吓了一跳,“骆寻风,你怎么了?”骆寻风捂住鼻子,“没事......方才不小心磕到门了……”陆知年招招手道:“你过来,老夫给你扎两针,止止血。”“不用,不流了,我去洗把脸就好了......”他慌慌张张往井边跑,怕进去了鼻血会流得更厉害。骆寻风洗完脸,陆知年和沈十五从房里出来,说要去药房抓药,熬了给沈止玉泡脚。沈止玉身上的针已经拔了,穿着里衣趴在床上。骆寻风走过去,见他额上渗出薄汗,以为是针灸扎疼了。“是不是疼啊?”他抬起袖子给他擦汗,“怎么出汗了?”沈止玉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嗯,疼。”骆寻风心也疼了,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好说:“你且忍忍,我让陆前辈下次轻点......”沈止玉:“轻点也疼。”骆寻风皱起眉头,一脸愁闷。沈止玉看了看他,眼底荡起些微笑意,又说:“骗你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