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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着,颤抖着在硬物上坐了下去。细瘦柔软的腰肢被继子强迫着前后晃动,像最低贱的妓女那样辗转迎合,主动求欢。因为进入的胀痛和耻感而浑身颤抖。陆飞驰这才施施然对门外道:“没事,刚才有个茶杯倒了,您忙您的。”女佣答应着,慢慢地走远了。他低声在舒瑾文耳旁调笑:“紧张什么,门刚才就被我锁上了。”他轻啄舒瑾文的面颊,右手抚摩他的白软腰肢,发出满足的喟叹。舒瑾文却哭得几乎要昏过去了。他哽咽着,低声哭泣,根本不敢抬头,一抬头就会看见陆城的相框和牌位,这让他万分羞耻万分负罪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银丝,哭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小声。陆飞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怎么……”舒瑾文哭得岔了气。终于一口气没接上来,无力地瘫倒在继子怀中。舒瑾文做了个很长的梦。他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分化的时候。那是在成为陆城的病人后不久后,因为需要长时间观察记录临床数据,父母的存款又支撑不起长时间的住院,陆城就时常将他带回家。那时陆飞驰和陆城的关系还算不错,尽管陆城因为忙于工作,和陆飞驰的关系并不像普通父子那样亲密。一般的omega分化都比alpha要早,omega十四五岁就会分化,而alpha一般会到十七八岁。舒瑾文却因为吸收慢,营养不良,一直到十七岁还没分化。某天晚上他照例跟陆城回家,九点多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急诊病人,陆城不得不急匆匆走了,临走前照例叮嘱他把记录仪打开,按时吃药,按时睡觉。舒瑾文一一答应了。陆飞驰还没回来,据说是学校有考试。他乖乖地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做梦到一半,忽然热醒了。身体好热。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热烘烘的,又像身体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奇怪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尿尿的地方突然麻痒难耐。与此同时,身体里似乎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某种香气。淡淡的,什么花的香味。他夹着腿,想把这奇怪的感觉压下去,下身的麻痒却愈演愈烈。他吓坏了,挣扎着从床上摔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洗澡。身体不舒服一定是因为身上有了脏东西,洗干净就好了。陆家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客厅旁边,一间在陆飞驰的房间。舒瑾文脑子被烧得难以思考,他迷迷糊糊按印象找,挣扎着转了几个弯,彻底晕了。身体的不适让他已经没办法思考和克制,他横冲直撞地冲进几个房间又出来,终于看到了花洒和水龙头。他甚至来不及关门,忙乱地脱了衣服,冲过去打开花洒,被冷水激得一颤。随后冷水慢慢变成温水,又变成热水。身上的不适却仍然没有消退。他侧躺在地上,任由花洒溅在自己脸上,浑身颤抖,对自己的异常毫无办法。他心想自己一定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得绝症的人死前都是这种感觉吗?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片刻后,脚步声停在门口。少年声音僵硬:“谁准你在我房间里洗澡的。”舒瑾文勉强睁开眼,却看不清来人的相貌,只隐约感觉熟悉。陆飞驰一面是恼怒,另一面似乎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