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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只是喜欢模仿大人的小孩罢了。

无惨脸色是惨白了一些，但神态却无比自然，也不像是被吓的。点完茶后自然而然付款，然后带所罗门落座角落的行为轻车熟路，一点不像被绑架嘛！

鬼舞辻无惨越往里走眉头蹙的越紧，“这些人脑子没问题吧。”

他的音调阴冷，口吻满是嘲讽。

“小孩子说话怎么这么刺人呢？”所罗门语气一向温和，他笑看无惨一副忍不住要爆发臭脾气的样子，“这样的恶劣性格，怪不得每次都错过好事。”

“呵。”无惨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冷笑了一声。

“好事”？

还错过？

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遇到过一件好事，尤其是在家见过对面男人之后，更是一件好事都没有发生过。

“您应该不是来当说客的。”鬼舞辻无惨从不觉得杀死一两个人类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那些低等又脆弱的生命活着有什么特别。更不会傻到认为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一位人类。

所罗门挑眉，“哦？为什么不呢？”

“您不像那么正义的‘人’。”鬼舞辻无惨看得到所罗门身上笼罩着重重阴暗之物，比自己身上的黑暗还要浓郁，那仿佛就是黑暗本身。

被黑暗所笼罩的生命体……

“唔。”所罗门手撑着下巴，“不像吗？”

无惨不知道自己和所罗门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当饮料上来时，他喝了一口，试图将最近的无名火都降下去，保持理智和所罗门沟通。

“你昨晚在花开院宅邸外做什么呢？”所罗门打开话题后，漫不经心搅了一下茶饮。

“您并不在意我的回答。”观察对面状态后，无惨咬牙。

所罗门状似询问自己问题，可他的一举一动却告知自己，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答案，不论自己说了什么。

为什么呢？

鬼舞辻无惨：“你早就知道，我去哪里并没有什么目的。”

“嗯。”所罗门笑着应了一声。

“喊我进来聊一聊，实际上您却没有任何话题跟我可聊。”无惨觉得自己被浪费了时间，他又猛地喝了一口茶，冰凉的茶饮入口，流过五脏六腑时，稍微让他冷静了下来。

无惨：“你可以让我变得‘完整’。”

“嗯。”所罗门赞赏地看了一眼鬼舞辻无惨，似是非常满意他终于把握住了此次面谈的重点。

已经非常久没有看到这样眼神的鬼舞辻无惨：“……”突然手痒。

“需要我做什么？”就算心里怎么不悦，无惨也不得不放低自己姿态。

他在所罗门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无需过招，也无需展现原本状态，他都知道结果——自己不敌所罗门。

在强者面前，再如何不愿，他都不得不摆低姿态。

所罗门：“待在一个人身边。当然，如果你看他不悦，尽管怎么处置都可以，只要你办得到。”

鬼舞辻无惨蹙眉，“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他觉得前面有自己看不见前途的陷阱等着？

“自然。”所罗门笑着颔首。

鬼舞辻无惨：“……”

*

所罗门在争取到鬼舞辻无惨“同意”后，他带着对方离开茶饮店，然后在转弯无人烟之处，将他送到了迦勒底——教会派来的监督者面前。

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