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第2/2页)
揉捏着,并道:“若是疼了,定要告诉贫僧。”阮白起初不知该作何反应,片刻后,便由着自己这副身体去了。他伏于明空怀中,下颌抵于明空的左肩,并用双手环住了明空的腰身。他失序且灼热的吐息一点不落地侵入了明空的耳蜗,明空陡生恍惚,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做甚么。虽然回数不多,他自己是做过此事的,但从未帮过旁人。许久后,阮白的吐息渐渐平稳了,明空端详着阮白,登时思及了当年抱住了他双足的小狐狸。而今小狐狸长成大狐狸了,眉眼间尚有懵懂天真,却已是一副惑人媚态。阮白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明空绞了帕子来为他擦拭,他才勉强回过神来。他从明空手中抢过帕子,羞耻地道:“由我自己来罢。”“好罢。”明空又出去洗净了双手,才回到阮白身边道,“早些睡罢。”言罢,他吹熄了烛火,并不再与阮白同眠,而是变出了一张床榻来,和衣而眠。阮白偷偷地瞧着明空,心乱如麻,张了张口,又阖上了,如此反复数回,才道:“对不住。”明空温言道:“无妨。”一人一狐再也无话,阮白直觉得自己将要被黑暗吞噬了,用力地蜷缩着身体。他了无睡意,便这么睁着眼到了天明。他背对着明空,他能听到明空洗漱的动静,往日,明空总是醒得较他早,洗漱过后,明空便会来唤醒他。经过昨夜之事,明空还会待他一如往常么?不可能了罢?他自己坐起了身来,却见明空端着一盆子的水向他走来了。明空到了床榻前,以惯常的口吻道:“该起身修炼了。”“嗯。”阮白又惊又喜,穿妥了衣衫,欢快地下了床榻,就这明空端来的水净面。明空见此,强调道:“贫僧不曾责怪过你,昨夜之事亦算不得亵渎。”阮白凝视着明空,几近哽咽,拼命地颔首道:“我知晓了,多谢你。”明空轻拍着阮白的背脊,又将一碗水送到了阮白手边供阮白漱口。洗漱后,阮白取了桃木梳,冲到了明空怀中,撒娇道:“你为我束发好不好?”明空接过桃木梳,正为阮白梳理着如瀑的墨发,却忽闻阮白道:“明空,你实在太过温柔了。”温柔?此前,除却那人之外,无一人以温柔形容过他。于父母而言,他险些成为混世魔王。于师父而言,他顽劣不堪。于师兄弟而言,他不好相与,且恶作剧层出不穷。即便这五百年来,他的性子改了不少,但亦称不上温柔。五百年前的一日,那人卧病在床,一面轻咳着,一面笑着道:“明空,你的本性不坏,其实你很是温柔。”作为回应,他利落地砸坏了那人的茶几。那人望着无辜碎成了木屑的茶几,了然地道:“你不会是害羞了罢?”作为回应,他又利落地掀翻了那人的架几案。那人瞧着散落一地的书籍,肯定地道:“你果然是害羞了。”他矢口否认道:“我才不会害羞。”那人笑意盈盈着道:“你确实害羞了,因为从未有人夸赞过你温柔。”他拿那人没法子,啧了一声,敷衍地道:“你说甚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