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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这事。施工队是对方公司签的第三方,那边认为员工有过失,可并无大碍。所以希望从轻处理。对方和三方态度一致,说是可以罚款以儆效尤。不过他们强调会尊重我们的决定,尤其是赵和的。”他看向她,开着玩笑问:“背锅吗?”赵和苦笑,“甩不开。”接着又说,“我不想追究。”“我不同意。”江仲霖很严肃,“工程项目涉及人身安全本应该严格把守,何况赵和不需要为他人的错误承担压力。”谢景轶左右看了看,说:“你们商量,我先回去上班。”这个病房气氛堪比战场,他拒绝送人头。房门被关上,江仲霖望着赵和,视线落在她的脚上,意有所指道,“我不明白你的想法。”“工人只是过失,我也没有受到重伤。况且整件事说起来,主要责任还在于我。”如果她不是心不在焉,也不会出现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件。可如果要这般无赖,根源其实在于他。是他让人失神,心乱。然而照此慢慢追溯,就会变成无赖思维所形成的局面。江仲霖听完冷笑,“你想认错,也得分个因果与先后。照你所说,主要责任还应该在我。我不应该开发这个项目,工人就不会去凿这个洞。”好像也没错?“可是决定权在我。”像是在赌气。“而你,是我的员工。”无情的语气似冷风呼啸。赵和呆愣了几秒,嘴角突然扬起了嘲讽的笑,“好。您做主就好。”你说游戏开始,我准时入局;你说要走,我即刻离去;你不谈感情,我宛若无心。她的想法很简单。生活艰苦,见过了很多辛酸与不幸。这些情况的背后,通常都是一群淳朴善良努力的人。他们没有决定权,行事服从命令,赚钱全凭实力。不偷不贪不抢,每一分都是应得。同样都有错,她不希望就因为自己受到了rou眼可见的伤害就躲过责罚,而把代价由他人承担。又来了。江仲霖看着侧身背对着自己的人,隐隐头疼。这女人,比江绥难搞多了。护工阿姨替赵和拿药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男女,一人抱着电脑不知道在敲敲打打什么,一人抱着书沉默不语。她走过给赵和倒水吃药,“小赵看什么书呢?全是英文。”“没啥,就瞎看看。”赵和接过药,“打发时间。”江仲霖看起来是在工作,可心思早就飞到了赵和那。她在看什么书?她是不是还在生气?他要怎么做?从昨晚到来,赵和就没给自己好脸色。江仲霖也气,于是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到了谢景轶再次前来。见他出现,江仲霖借口说透气,跑到楼下独自抽烟。谢景轶看他像是逃避,不由笑出了声,“又吵架了?”“没有。”“撒谎。”谢景轶抱着手看她,“你俩怪有意思的。”赵和不说话,这个男人有多聪明怎么会看不透她和江仲霖的猫腻。再去解释只会是欲盖弥彰、多说无益。“我有个问题。”谢景轶又问道,“你是怎么说服他让步的?”“嗯?”“你不知道?”赵和的表情茫然,谢景轶心下了然,“他没告诉你,对吧?”“嗯。”依旧状况外。“师兄让我给对方发了邮件,要求当日员工停工七天。”江仲霖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