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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与男人直视。 “他还当街说我不行?怎么,老子满足不了你这个小荡.妇,还要再找个男人是不是?”刘庆狞笑地裂开嘴,松开长发的手捏着包子西施下颚,微一用力,就红了大片。 包子西施哽咽道:“庆哥,我跟了你这些年,何曾与其他男人亲近。那季唯你是知道的,与你不和,总喜找我出气。先前被你打的卧病在床数日,便将这气撒在我身上,才说了那些话。我是清白的,你要信我啊……” 刘庆直喘粗气,却并不说话。等包子西施把话说完,他才单手拍了拍包子西施脸颊,狞笑道:“姓季的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下次再见到他,没三个月别想下床!” 包子西施心里一喜,以为这件事就此将揭过,却没想听到撕拉一声,胸口一凉,刘庆已将她衣领撕开,单手将她按在床上。 “但姓季的是一回事,你让我在兄弟里头沦为笑谈又是另外一回事。秀芬,是不是这些年我对你太好,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刘庆两眼一眯,没等包子西施开口,又是一巴掌挥在她另外一张完好的脸上。 很快,包子西施的脸颊火烧火燎的肿起来。但她全然顾不上这些,只是惊恐地望着爬上.床的刘庆。 这哪里是床笫敦伦,分明是酷刑! “庆哥,庆哥,你饶了我吧,下回再也不敢了……”她吓得猛摇头,身子不断地往后缩着。可床就这么点大,她又能缩到哪里去? 很快,刘庆沉沉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屋里响起了布帛撕裂之声。 一滴泪从包子西施眼角滑落,直到身上不断传来骤痛,她无神的两眼才逐渐浮现出怨毒之色。 …… 正蹲在地上测量的季唯打了个喷嚏,一旁帮忙的柳意绵担忧地望着他,“季哥,会不会是中暑了?” 日头正大,他又一直在外奔波劳碌,也没好好休息,万一要是中暑—— 柳意绵将图纸压.在一块石头下,起身道:“我还是去煮些绿豆汤,一会用井水镇着,等你忙完这一阵,就可以喝了。” 季唯刚想说他没中暑,不用麻烦,柳意绵就已经跑进了屋,很有效率的蹲在灶台前生火。 自从前些日子,他去南街买文房四宝顺手带回了,让他有空就多念书习字后,柳意绵看他的眼神明显就有了变化。若说之前还有几分畏惧怯弱,在那之后就只剩下了感激,一副恨不能给季唯当牛做马的模样,每每看到,季唯都忍不住心中长叹。 真是作孽,也就是个半大少年。本该被家里好好宠着,在中学里乖乖念书,怎么会需要挑水劈柴,忍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他不过是想对柳意绵好点,也算是弥补原主对这少年的诸多伤害,却没想让他将自己认作了恩人,将前事一笔勾销了。 季唯摇头,心中生出了几分怜意。 不过很快他就将思绪收拢,测量距离,用石块在平地上划出四方形的线条。接着用熬好的糯米汁与石灰搅拌,先在平地上浇上一层石灰泥浆,等干透后,再一层层固定青砖。 在离地约有两尺左右的距离,季唯用从张家运回来的横梁木劈出来的木方搭好架子,再铺依次铺上板子、砖块,浇上石灰泥浆。 最后用粘土、沙子和稻草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