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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逻?怎么到现在了还不回?”当年在北方时,还是女学生的薛芷琪,受聘霍家,教授霍密英文,因此她一直称呼霍密为少爷,又不是霍密的太太,也只能以少爷称呼了。“霍军长是我们北疆的战神,北疆的太平都仰仗着霍军长呢,太太就不要着急了。”女子学校的校长,穿着厚厚的棉袄子,在这地龙烧得闷人的土楼里,热得脸颊红红的,却又不敢在新来的军长太太面前抱怨什么。另外几个校长也只能纷纷在心里感叹,听说薛芷琪是江南人,霍含玉这些年也养在江南,怕也是跟薛芷琪一般怕冻。将来若是去了她们的学校读书,还得给霍含玉的那间教室,特意烧旺些地龙才成。却是不知,她们口里的霍军长,实际昨晚早就回来了,只是他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女儿霍含玉的房里待了一宿。下人们当着新来的太太面儿,不敢乱说话,霍军长的行踪,也非她们所能随便透露与私下交谈的。薛芷琪内心失落,却又不敢对霍密不满,只能将气撒在旁人的身上,便指着对面站着的那写个穿着棉袄子的女校长,颐指气使道:“那你们说说,你们的学校都有些什么特色,我们含玉可是霍军长唯一的骨血,她可得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几名女校长便是挨个儿上前,开始介绍自己学校的特色。霍密在北疆掌权这些年,除了打日本人外,首要重视的便是北疆的教育,其次才是财政与民生。所以素以粗犷彪悍著称的北疆人,这些年都在扫盲,曾经女子不可入学的北疆,也是一改陋习,各地都在时兴办学,女子学校也有几间十分出彩的。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5不讲任何条件005不讲任何条件就在土楼的堂屋里,数位女子学校的校长,给薛芷琪介绍着自己学校的办学特色时。三楼,霍含玉的房里,她趴在霍密坚实的胸口醒来,脑袋动了动,鼻尖贴在父亲的喉头上,轻轻的蹭着,闭着眼亲昵的轻声喊道:“爸爸,起床了爸爸,你答应了今天带我去骑马。”充满了撒娇的味道。没有人应她,过了会儿,霍含玉感觉自己的发里,插入了五根手指,那是爸爸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插入女儿的发中,感受着她柔软细滑的发丝,在他指间流动,微微一低头,便能闻到霍含玉的发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特别好闻。在霍密的心目中,女儿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最好的。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他的小阿玉,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温暖坚实的土屋子中,上好的香木被雕刻成繁复的花纹与图腾,将这原本该是粗野狂放的土屋,硬生生的衬出一股厚重的底蕴。宽大的床上,霍密将女儿的头抬起来,闭着眼用鼻尖蹭着她滑腻的脸颊。然后抱着小阿玉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仿佛用力的碾磨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身体,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