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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绳子把莫咽的一条腿拴住,然后绑到了一旁的小树上,他这么做其实很不保险,莫咽当下就有些困惑,因为它完全可以咬断绳子逃跑,最不济它还可以咬断自己的腿——经常有狼这么做,虽然就为了一个小绳子不值当吧。它舔着伤腿,苦苦的药汁令它打了个喷嚏。这边,唐乏初怎么也打不好这个结。太阳实在太过毒辣,他有些睁不开眼了,汗水流到他眼里,他“嘶”了声,把绳子一扔,“爱跑跑!不管了,妈的。”没耐性,火气重,易爆炸。这算是莫咽对唐乏初下的最初定义,它也不挣扎,甚至显得有些慵懒,边舔毛边回想着刚刚的药味儿。这个人类是愚蠢的,这儿是有吃的的。它确实不打算跑了。至少就现在,日子比之前好过太多了。逃跑的计划,它打算养好伤再实施。唐乏初把莫咽扔边上就开始干活。莫咽在烈日里“哈、哈”吐着舌头喘气,看着唐乏初这边浇浇水,那边喷喷东西,味道有些呛鼻,似乎是农药。莫咽在小土堆儿上凝望着远方的热浪。有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孩儿似乎在远方观察它,他们牵着的两条大狗也在盯着莫咽。“莫咽!”忽然,唐乏初开始喊。他喊了三四声,莫咽都没有意识到是在喊自己,直到唐乏初气急败坏地冲过来踹它,莫咽才堪堪扭过头看他。“过来。”唐乏初往后扭头看了眼伏低身子的两条狗,又催促了声:“快点来,死狼。”莫咽走不快,它一跛一跛的迈着步子跟唐乏初走,到了这亩地的中间,感觉更热了,它几乎要被太阳晒蜕皮。莫咽渴坏了,它快走几步,叼住唐乏初的裤腿。唐乏初低头看它,它扯着唐乏初的裤腿往后力量微弱的拽。唐乏初挠着头蹲下来,疑惑道:“没说不让尿啊?”莫咽又去咬他袖子。唐乏初一脸没办法,边叨叨着:“狼崽子就是麻烦”,边把莫咽抱起来,肚皮朝上,把着莫咽说道:“尿吧祖宗。”莫咽要气死了,“嗷”一声就咬住唐乏初的手。唐乏初痛叫一声把它甩开,炸毛地上去吭哧吭哧补了两脚,莫咽都仓促地躲开了。莫咽冲他嗷呜。唐乏初怒瞪了它几眼,突然福至心灵:“你不是渴了吧?”于是莫咽心满意足地喝上了水,它发现唐乏初的小筐是万能的,里面什么都有。唐乏初地里的活儿干的很草率,呼啦呼啦一阵忙活就拎着筐准备走人,莫咽在他筐里晃来晃去,下面的东西都被吃没了,它体型不大,有些看不到外面了。于是它就盯着天看,天空好看极了,阵阵波浪的蓝色透出些浅白来,太阳也慢慢柔和下来,呼啦啦的小风吹得莫咽有些痒痒。它有些好奇唐乏初要溜达到哪儿去,在后面的筐里来回扑腾,唐乏初在前面扭头扯了句:“老实点儿。”唐乏初是去领猪了。他前一阵买的猪今天让人给拉过来了,提前说的约莫下午到。他进家的时候,卖猪的老板和几个伙计已经给他弄好了,卖猪的人就姓朱,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