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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还有过来人劝她趁机捞点钱,不能被白睡,她不肯,觉得真拿了钱就跟卖.yin没区别了,客人送她什么她都没要。 忍受了一个多月的风言风语和各种sao扰之后,等经理终于肯放她离开的时候,她立马就去结了工资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可是在大城市待了这么久,眼界和生活习惯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再回到那个破败落后的小村里时,她已经不能适应以前的生活了,所以没多久又回了云城,换了个离那家酒店比较远的地方继续打工。 因为年龄小,又没接受过性.教育,冯敏当时没多少生理方面的知识,再加上她原本生理期就不规律,所以直到怀孕四五个月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肚子里是有了孩子,而不是吃胖了。 这个时候再去打胎已经太晚了,她没那么多钱,又不敢跟家里人说,只能揣着孩子留在云城继续打工,怀孕八.九个月的时候还每天辛辛苦苦地在餐馆洗盘子。 她是在自己租住的一个狭小破旧的小单间里把孩子生下来的,没有人接生,她自己拿剪刀剪了脐带,休息了一会儿,便找了件破衣服把这个会给她带来麻烦的孩子裹起来,趁着天还没亮偷偷抱出去扔掉了。 她不敢扔得太近,怕被人发现孩子是她生的,要她带回去养,那时候计划生育还很严,没结婚就生孩子是要交一大笔社会抚养费的,她不仅养不起孩子,更交不起罚款,而且未婚生子的女人名声会很差,尤其是在她老家那种比较封闭的、思想落后的、男女非常不平等的农村。 要是带着孩子,她不仅没法继续打工,也很难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最理智的选择就是把孩子扔了,然后等自己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再回老家相亲结婚,或者换个城市打工。 她没跟别人说过这件事,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在还没结婚的时候生过一个男孩,黎旬能查到她,还是因为辗转找到了她当年的房东,房东记得租客里有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怀了孕,那天夜里也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然后第二天那个租客肚子没了,又急着要搬走,走的时候也没带孩子,她平时又没跟什么人来往,所以房东猜测她是把孩子扔了。 黎旬的人综合各方面收集到的信息,最终认为扔掉孩子的极有可能是房东讲的这个女租客。 黎旬为了确认,还让人找了冯敏的头发拿去跟黎蒙做亲子鉴定,鉴定结果出来之后他才确认冯敏是黎蒙的生母。 冯敏确定孩子是那个客人的,可是她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那人住在哪,甚至连那个领班的名字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后来她去云城的时候偷偷回去看过,当年那家酒店也早就已经拆迁。 黎旬和黎蒙听她遮遮掩掩断断续续地讲完当年的事,心里都有些百味陈杂。 “那个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是云城本地的还是外地的?当时大概多大年纪?别人怎么称呼他?”黎旬追问道。 “长得……记不太清长什么样了,大概三四十岁,好像……好像姓李,我听到过别人叫他李总。”冯敏回忆着那段久远的、她多年不愿想起的往事说。 “姓李?是李还是黎?”黎旬又问。 黎蒙听到这里,心头一跳,云城姓黎的有钱人家多少都跟黎家沾亲带故,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李,木子李。”冯敏说。 “确定吗?”黎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