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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我和他们说些事,马上就回来。”安瑜安下心,捧着水杯喝了几口,又觉得自己表现得过于急切。那是他的姐夫,晚上不在房里才是正常的呢!警卫员背着枪站在院子最外围,枪尖上的刺刀闪着银光。“爷!”听见霍之潇的脚步声,他们齐刷刷地敬了个礼。“不用在这儿守着。”霍之潇随便点了两个人,“去伙房烧些热水端过来。”“是!”“嚼舌根的人毙了吗?”“毙了!”“嗯,抬到老太太那里去吧。”霍之潇语气淡然,仿佛那不是一具血rou模糊的尸体,而是什么无伤大雅的小玩意。警卫员面色不变,等着霍之潇继续下命令。霍之潇却不说话了。男人站在院子里,点燃了一根香烟,夹在指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窗户上映出了安瑜的身影。起初,他乖巧地坐在桌边,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后来,他忽然跳起来,身影时近时远,像是在屋里来回走动,好几次人都趴在窗户上了,都因为有所顾忌,没能把窗户推开。霍之潇无声地勾起唇角,像是看见了安瑜白瓷般的脸颊上泛起粉色的欲潮。他的小阿瑜,一动情,就变成熟透的桃,掐一掐柔软的表皮,里面涌动的都是甜美的汁。再用那双含泪的眸子怯怯地望着他——“姐夫……”霍之潇下腹一紧,鞋底蹍过吸了大半的烟,踏着细碎的火星,推开了卧房的门。满屋幽香。安老太太做的……也不全是坏事。安瑜抱着被子,背对屏风,眼神迷离地想着事情。他觉得屋里热,想着要把炉子的火关小一些,可又不想动,大概是刚刚在屋子里转圈,转的次数太多,累着的缘故,脱了外套只想赖在床上。红泥小火炉,静听窗外落雪。安瑜已经很久没过过这般安稳的日子了,他翻了个身,想苗姨娘了。苗姨娘是他的生母,可他只能叫她姨娘,背地里,都不敢喊娘。因为安瑜怕嘴碎的下人听见,去老太太那里通风报信,老太太怪罪下来,吃苦头的总是苗姨娘。嫡庶就是这样,他不出头,一辈子都得受委屈。屏风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霍之潇回来了。“姐夫?”安瑜扭过头,软软糯糯道,“你帮我把炉子关了吧。”霍之潇将军装脱下,解了两颗衬衫衣扣,弯腰拎起火钳,拨弄炉子里的炭火:“热?”“嗯。”安瑜索性趴在床边看姐夫,“怎么烧了这么些炉子?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呢。”霍之潇轻声叹息:“关外比这里还要冷。”“关外是什么样子?”“全是老毛子。”“老毛子……”安瑜是见过的,他眨眨眼,手往前伸,想喝水。霍之潇拿起杯子,坐在床边,细心地喂到他嘴边。安瑜大口大口地喝了,小手搭在姐夫黑色的皮手套上,打了个哈欠:“姐夫,时候不早了,我去外面睡。”安瑜的卧房分里外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