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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之大,听在耳中都是一震。一时间,在场人员都战战兢兢。“不叫你开口,就别自己张嘴,”荔王正襟危坐,面容嫌恶呵斥道:“本王屈尊坐在这肮脏地儿,可不是来听你们废话的。”无人敢多言一句。荔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好,现在到你说了,说吧。”他对着刘子贤道。刘子贤一张嘴,血液混合着唾液滴答下来,染红了衣裳。他眼神往旁边微微一斜,刑部昏暗,几人又都跪在地上,隐约间,是向宋春景投过去求救般的目光。荔王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不动声色打量一眼。宋春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头叩的很低,看也没看刘子贤。刘子贤咳了两声,收回视线,血液自下颌悬在半空中,看起来落魄又滑稽,“自淑嫔有孕,就不由我照看了,中间情况如何,实在不知。”荔王未置可否,对着许灼抬了抬下巴,“你说。”许灼抬起一点头来,发现他在对自己说话,磕磕绊绊道:“他们,他们有意陷害我,叫我一个新人,去、去看顾淑嫔还未稳固的胎,是何居心?”荔王点了点头,指了指院判。院判有气无力,勉强跪好,道:“不敢有烂心思,我只管分配人员,许灼能言会道,会讨淑嫔欢心,他最合适,就派他去了。”荔王沉默的看了看最后一个人。摸了摸自己扎手的胡子茬。“你呢?”他严肃的问:“有什么要说的?”宋春景仍旧低着头,听音识事一般,低声说道:“下官从头至尾,都没有对淑嫔娘娘的脉象插过手,既不知她是否康健,也不知龙胎到底什么情况。”荔王“哦?”了一声,“照你这么说,你是冤枉的?”宋春景仍旧低着头,声音闷在方寸之间,显得比往常低沉,“荔王英明,冤枉与否,自有决断。”他真是,态度恭敬,言语无失。不得罪人,也不一个劲儿捧着人。算是非常棘手的。荔王却对他非常感兴趣,“我没有宋太医想的那么聪明,是否有罪,还看诸位表现。”他说着,对身后人招了招手,“取筝来。”四下一惊。听这位平日和气又标榜衷心的王爷平静道:“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从宋太医开始吧。”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催起更来,真让人孩怕,我本来可以码一万字呢!好了快停住,不能再吹辽,不然你们催我真的码一万字怎么着,我可能会秃头……不,就算把头摘下来,都不一定能码完QAQ第33章太子拖了五日,仍旧没有动身。弹劾的折子在御书房桌上最显眼处,越堆越高。他一再拖时间。自觉高人一等的言官看不下去,挑错的折子纷纷往上递。将这事捅到了皇帝跟前。皇帝有心给太子机会,没有追究。等了两日,还未动身。站在权利顶峰、无人敢忤逆的皇帝,终于生气了。他拖着病体,担心南方水患、忧心北方春寒,刚没了一个嫔妃和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太子还不省心。气的哆嗦着手,将告状的折子,抡圆了胳膊扔了出去!书房为了透气开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