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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然是故意调戏他,骂他:“小色鬼。”齐昭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依旧拉下关律的拉链,去握了握手中沉甸甸的性器,已经硬得发涨。关律执意不和齐昭然zuoai,不是怕传染上自己,是齐昭然发炎没好,还有些低烧感冒,之前做完还跟小死一回似的,现在再来怕不是得真做晕过去。齐昭然嗓子一能发声便不知爱护,哑着嗓子喊关律的名字。关律,关律。关律皱着眉头,性器在齐昭然手中磨蹭,大半晌也不射出来,最后齐昭然怀疑是关律故意忍着,自己手腕都酸疼,小臂肌rou僵硬难耐。最后像是个拼装飞机模型拼了一下午连只机翼都没拼好的少年,又气又馁地松开了手去洗手去了。关律知道齐昭然就这性格,也不怪他,自己闭眼加快手上动作,低喘几声射出不少白浊,摊开双手陷进齐昭然的被单里,深闻像是洗衣皂淡淡的香味儿。齐昭然去把关律做的饭重新热上,才发现自己的另一只袜子找不见了,他回屋翻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床单床垫都扒拉下来也没有找到莫名失踪的那一只袜子。关律一边帮忙找,一面看着齐昭然穿一只袜子在地上踩来踩去。他把自己的一生舒展开来,学会成熟和谦逊,大多虚假而碌碌,齐昭然是他唯一一份幼稚与冲动。能让他在一个并不闲散的清晨,帮着找一只失踪的白色袜子,能看着他幼稚地笑出来,冲动地想抱住他。锅里的麦片粥还在冒泡,咕嘟咕嘟。30齐昭然不舒服也就那么两天,还过了不到一周,嗓子就能说话了,虽然还有些干疼沙哑,起码头晕减轻了不少,只是说话还有些鼻音,关律除了去公司忙里忙外就是回来陪他,有的时候太晚甚至就在办公室睡下了。“你们公司最近很忙吗?”齐昭然带了点儿小鼻音,说话有些晕晕乎乎的。“是有些,怎么,你在家无聊了?”关律支起折叠床搬到齐昭然家板床旁边,拼起一张双人床,他这两天一直在齐昭然家睡,也不乐意回去。齐昭然摇了摇头,去脱衣服洗澡了。关律铁定有事情瞒着自己,齐昭然一面这么想,一面水凉了也不知道,小打了一个喷嚏才转动热水器。--关律的生日在七月中旬,他自己早就忙忘了,早八百年没过过生日,如果不是身份证,他自己也没有个岁数的概念。齐昭然想了几日,暗中观察也好,暗示也好,都没有想到满意的礼物。在商场奢侈品店发现自己大多都买不起,只挑了一件还在打折的领带,顺带着把自己之前打工攒的一部分钱拿出来,刷卡刷得肝颤rou疼。而且还又土又普通,怎么看也配不上关律。没办法了,自己花都花了,还是颠颠地收拾好行李箱去找他了。关律从前天开始去了分公司,两人每晚睡前都会打一通电话,但是昨晚关律太累了,还没有打就已经睡着,齐昭然也不愿意他太累,就想去陪陪他。齐昭然买的火车票,又买了一盒不大的蛋糕塞进双肩包里。到地方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打了车去关律的公司,已经没有多少盏灯是亮着的,像零零散散的星星,齐昭然抱着背包想,关律是不是也是其中一颗呢?他没等到关律,倒是见到了别的熟人。贺宁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对面路灯下傻站着的男孩儿,心底一抽抽,心想该来的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