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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揭,他最近状况有所好转。“叩叩——”敲门声打断了齐昭然的作文思路,齐昭然正纳闷儿谁这么晚找上门来,警惕地看了眼房间确定已经把“周边”全收拾清楚了,才放人进来。“怎么打电话没接?”关律低下头,双眼直视齐昭然。齐昭然一闻就是关律喝酒了,不知道今儿他又是有什么应酬,还没叫上自己。关律酒量其实不大好,喝酒喝多了胃也不舒服,大多时候都靠人挡酒。“没听见啊。”齐昭然转身回书桌前去拨弄他的老年手机,最近他的老年机总是无缘无故黑屏,自动关机自动开机,时不时就抽搐一阵。拿给关律看:“坏了,没接到。”恰好手机这会儿又自动关机了,关机还有音效,一个播音女腔:“祝您健康,祝您平安。”关律皱了皱眉。齐昭然寻思这周末再去看看充话费还能不能送手机了。一边去摸充电器一边背对关律问他:“你怎么来了?”“来找你。”关律似乎是很累了,没等齐昭然回答。整个人靠在齐昭然身上,下巴抵着齐昭然的肩窝,呼吸放得清浅。“DearEric.Howarethingsgoing?Knowingthatyoingto......”齐昭然觉得自己的腿发软,撑着书桌自己喜欢的人在读自己写的作文。关律的声音磁性低沉,有种老式留声机那种沉重低醇,读起英文也是温柔好听。双唇开合,就不时擦过齐昭然红得熟透的耳垂,声音和酒香气息就交缠流入齐昭然的耳朵里,又痒又甜。关律还没读完,齐昭然就着这个姿势扭头,看着关律好看的唇形开合,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情去接吻。(河蟹部分)以自己的双唇去描摹关律的唇形,青涩而温软的触碰与让人窒息的眼神交汇。关律低头看撩拨他的罪魁祸首,正半张着柔软的唇,贝齿半露,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害怕也像是试探。“乖,别怕。”关律吻了吻他的鼻尖,隔着校服揽住齐昭然的腰,去追逐他的唇舌。瘦。关律不知怎么,就想起来几个月前和齐昭然在海边的度假村别墅里,齐昭然深深地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小截儿腰窝。不知道腰窝还在不在了,关律的眼色沉了沉。“我没怕。”吻了一会儿齐昭然胆子就大了起来,不满他们的吻只是温柔绵长,转而去啃关律的下巴。关律自然是不甘示弱,去吮齐昭然的脖颈,撩开齐昭然的校服去摸齐昭然的腰窝。齐昭然被摸得痒了,突然破出个笑,抵着关律身子后仰,靠在书桌上。关律看着他的笑,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醉了。齐昭然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半眯着,两颊上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跟平日里严肃的样子全然不似。关律去吻他的酒窝,拽他的校服裤绳。齐昭然半遮没遮地推了他两把就随便他了,最后脱得只剩一件上衣夏季校服,深蓝浅白的短袖,还有白色棉袜,白色棉内裤贴着身。关律沿着齐昭然的腰窝滑到了他的下身,隔着内裤揉搓他炙热的一团,齐昭然抓紧了自己的英语才让自己没出声,关律又俯身隔着一层他的内裤吻他,用唇与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他的形状。齐昭然胀得不能行了,去推关律,关律才拉下他的内裤,把他放出来。然后深深浅浅地去吞吐他,色情地舔舐。齐昭然压抑着低喘,不自觉地就挺腰往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