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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绸。桥桥在抖,失了魂的瘫软,两腿却并得紧紧。司浣山贴着他烫红的脸,轻轻地吻他的嘴,像蜻蜓点水一样不会让人多想,像只是亲昵一点的安慰,桥桥嘴里有甜味有酒味,比什么都让人上头。“没事,没事了...”司浣山看着桥桥的两腿不自然的曲着,脑子里像架了一把火在烧,一边哄着他一边将手往他的长衣底下伸。两腿光光滑滑,湿湿热热,司浣山的手只沿着往上往里,摸到枪柄时心快要叫嚣出声,他成日里握着的东西还会有这么陌生旖旎的触感,湿哒哒的,带温度的。“啊...”桥桥像失了自己的知觉,只被底下的东西牵动,软趴趴的两臂缠上司浣山的脖子。他不是故意的,rou欲被打开就只剩原始反应,司韶楼疯得无度,他被疯子染上了病。枪管出来的时候,桥桥开始呜咽,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晓得。司浣山亲他,只在唇上,他却将舌尖也伸出去,眼睫垂着,惊惶未定般与司浣山面贴面。底下滑腻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滑,他的唾液也从舌尖上往下落,缠着司浣山的心一起往下陷。“没事,桥桥,大家都醉了,你,我,大哥…”那支枪掉在地毯上,被桥桥的长衣盖住,里面有微微的悉索。司浣山发誓,他从来没在哪个女人腿间摸到过那么软那么嫩的阜,畸怪的地方滑腻的缠着他的手指,往里再往里,再往里。桥桥在他怀里喘。去年将他从那高高的地方抱下来时,不是没有幻想过,一直这么将他抱在怀里就好了,最好是能将那硬得发痛的东西狠狠捅进他。原来那时菩萨听到了他的祈祷。【这篇章节没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作家想说的话司浣山也不是什么好人哦。最近没心情写东西,谢谢等更及留言的各位,我努力调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不善于表达感情,不管是在里还是在现实里。作品双囍-第八章内容第八章初五同初四比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喜庆,没有人对那晚的事做出什么解释,仿佛因为发生在黑夜,所以大家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新年里总有热闹看,省城人有事无事都围到得月楼外张望,小金枝被被请来了得月楼,省城最红的戏班子来给她搭戏。省城人只在烟盒上见过小金枝的画像,有去过上海的,哪怕只是去打一阵零工,回来都要无中生有地吹嘘一番,洋人的租界如何,女学生们如何,挂着小金枝演出预告的大戏台如何。小金枝是这个时代欢乐场里被捧得最高的花旦,稳稳的汽车将她载了来,司浣山站在得月楼门口接她。人人都知道司家男人有本事,不仅在带兵,在从政从商上有本事,在女人身上也有本事。司浣山包了得月楼,跟之前在公馆里的交际宴请相比,这次更偏向于家宴,还有各个师里追随司军长已久的老部下们。席间都是自己人,谈的多是男人们的事。戏台子在得月楼正中央搭得高高的,二楼三楼桌子围着摆,司韶楼对打仗的事不感兴趣,他只陪着司老夫人听曲儿。一台戏唱得悠扬婉转,像司韶楼思来想去的九曲回肠,总得寻个由头去见桥桥,他也知道自己真够没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