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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拳难敌四手,被扒开衣服,围观众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黄杨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真是命大。让他免于被凌虐致死的,是一个劫掠来的男子。义军名头是义军,但为了鼓励士卒争先,攻下城池之后的劫掠都是题中应有之义,有一回满载而归,旁人都是女子财帛,偏偏小郎君捆回来一个少年将军。这少年将军受了重伤,又被捆住手脚,无力反抗,但是不管小郎君如何对他,始终破口大骂,半点不屈服。小郎君的手段,黄杨是知道的,能在这样的手段之下如此硬骨头,实在让人佩服。佩服归佩服,他可不敢学。少年将军越骂,小郎君兴致越高,加上少年将军本就有伤,被小郎君折腾六七天之后,终于死在小郎君身子下面。灰败的脸色和折断软垂的四肢似乎让小郎君想起了甚么,他的戾气莫名其妙地散了。少年将军被黄杨拖出去埋了,还瞒着小郎君烧了一把纸钱。他也不晓得这位少年将军叫甚么,就在坟头上立了块空无一字的木板。虽然死得凄惨,好歹还有个坟头,有把纸钱,黄杨不晓得自己有一天死了,会不会有这样好的待遇。青州这支军队开始进军非常顺畅,但打着打着,开始不顺,连吃了两个败仗,损兵折将,吃紧处,连黄杨这样的杂兵也被迫上了战场。琵琶在小郎君换下来的残破甲胄中挑能用的部件,拼拼凑凑凑出一副铠甲给了黄杨,刀枪无眼,真打起来,谁管你是战兵还是杂兵。一场战斗下来,除了擦洗修补小郎君的铠甲,还要弄黄杨的。好在黄杨在战场上受的伤不多,铠甲修补起来远比小郎君的容易。便是如此,琵琶还是很用心。甚至远比为小郎君做的还用心。连黄杨换下来的衣服,她也一起顺便洗了,补了。针脚之细密,让小郎君晚上撕起来颇为费力,很是诧异了一下。他一只手压住被扒得干干净净的黄杨,一只手拎着黄杨被撕破的衣服,借烛火仔细看了很久,脸色非常奇怪。黄杨直到第二天才明白那个脸色的意思。他从伤兵营回来,还没走到大帐门口,就见周围有些兵卒在窃窃私语,待走近些,便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声音。大帐的帘子高高卷起,厚厚的毛毯铺在地上,很柔软,比毛毯更柔软的女体像一块面团,被小郎君用各种姿势cao弄着。夕阳将黄杨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投入大帐,投到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上。小郎君似无所觉,琵琶却猛力挣扎了一下,扭过头来。她鬓发散乱,嘴里堵着一块破布,似乎便是她的小衣,满面泪痕,眼中一片死灰。黄杨怔怔地看了一会,默默放下帘子,在门口蹲下,抱住膝盖,缩成一团。这件事之后,琵琶加入侍寝的行列。有时候是琵琶,有时候是黄杨,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但是两个人一起伺候的时候,小郎君必定会绑住两人的眼睛和手脚,让他们在黑暗中听对方□□弄的声音。又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小郎君外出征战,当时战事不算紧张,黄杨不用跟去,伺候小郎君出征后,便要去伤兵营。临出门,琵琶塞给他一张纸条。自从琵琶跟了小郎君,她变得很沉默,有时候甚至一天一言不发,对黄杨更是从没有好脸色,黄杨心中歉疚,但事情重来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