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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自己身上。宋之和又哭又叫,直到yinjing再度勃起。突然之间宋之和的挣扎剧烈起来,“不!”他哭喊着,“放我下来……啊……放我,放我下来……谈晏铭……我想……想尿尿……谈晏铭……”但这祈求在谈晏铭的桎梏下多么微不足道,“那就尿。”他说,站起来向卫生间走,一下一顶,毫不留情,更深更狠地撞在里面,野兽一样甜蜜地折磨着自己的爱侣。他把宋之和的双腿抱在怀里,对准马桶。随着他一下下凶狠地cao弄,宋之和的yinjing渐渐流出一些浅黄色的液体。他的眼泪终于流干了,呆滞地看着自己被cao尿的下体,“不……”排泄骤然顺畅起来,一种电击般的战栗席卷了他,“不!!”他的后xue猛地紧缩,然后抽搐,他高潮了。谈晏铭在他颤抖的肠道里射了出来。他把仍未疲软的yinjing从宋之和身体里抽出来,让他站在自己脚面上,抱在怀里,“乖。”吻落在额头,一下又一下,爱惜,怜悯,那么多情绪,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宋之和在他怀里发了一会儿呆,束手的红绳不知什么时候蹭掉了,他忽然握住那根让他癫狂的东西,“再来一次。”他说,“这次射我嘴巴里。”谈晏铭把他放在洗手台上,一整面墙的防雾镜照出他们疯狂交媾的身影。即将射精的时候,谈晏铭把yinjing抽了出来。宋之和伸手握住,对着自己微微张开的嘴巴撸动。很快jingye喷射出来,射进宋之和的嘴巴里,面颊睫毛上。他闭着眼,喉头一滚,jingye就吞了下去。他们做了不知几次,最后宋之和被谈晏铭抱到主卧床上时几乎像条垂死的鱼,偶尔抽动几下,意识彻底昏沉过去。宋之和的一只手插在枕头底下,谈晏铭拽了拽,没拽动,索性将枕头拿掉,宋之和手心攥着的小盒子就露出一个角来。他抽出打开,两颗锐利的蓝宝石雪花袖扣躺在天鹅绒布里,仍是一张贺卡,一行字:像你,送你,希望你快乐。谈晏铭把嘴唇紧紧贴住他的发顶,很用力很寂静地吻了吻。第二十章宋之和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他盲摸了半天才接起来,那头是画室老板,跟他说他很喜欢的一个画家的画在临市展出,问他要不要过来。宋之和处理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了。”“没时间啊?我记得你明天没课啊。”画室老板姓周名冶,也算作他为数不多还算熟悉的朋友,之前还打算为自己引荐另一位非常有名的画家,但他志不在此,也仅仅只见过一面。“我身体不太舒服。”宋之和节选了部分真相。“哦,那你好好注意一点。”那边似乎有人在叫周冶的名字,周冶便急匆匆挂了电话。手机搁下之后宋之和本想再眯一会儿,奈何身上痛感愈来愈无法忽略。他回忆了两秒昨夜的性事,连忙打住不敢再想了。至于为什么想到要没什么新意地将自己送给谈晏铭……仅仅是由于他实在拿不出比自己更好更有价值的东西,倒不是对谈晏铭多有意义,这行为压根属于献祭,反正被祭祀的一般都来者不拒,不会说话。他做了会儿心理斗争,才从床上坐起来找鞋,这会儿忽然看见大腿内侧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痂,他伸手忍疼抠了抠,发现很新鲜,一碰又流出血来。想了想应该是在厨房做的时候被胡姨匆匆出门没来及收好的菜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