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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掉的,让我们主子一个人去捞。”舒亦澜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身边的空气冷了几度,“我来找。”她伸手将靳囡抱起,像抱着一个孩童一般。靳囡早就没了力气,无精打采地趴在舒亦澜身上,像极了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手串。”她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手串。怀雁带人守在不远处,不让任何人靠近。相卉被舒亦澜打发去找御医了。舒亦澜将靳囡将额前的碎发拨开,探了探温,而后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将她盖好后,跳入了湖中。靳囡半挣着眼,看着舒亦澜毫不犹豫跳下去的身影,掩盖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舒亦澜只找了半刻钟,很快在湖底的淤泥堆里找到了手串。靳囡也才终于放心的闭上了眼,因而错过了上岸后舒亦澜的状况。舒亦澜似乎是被水呛到了,上岸后就一直在咳嗽,仿佛要将半个肺咳出来。桃杏望着舒亦澜看向靳囡的眼神,感觉自己似乎参悟到了什么。但她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舒亦澜让桃杏在原地等御医,又让自己手下的人将靳囡送回了荣华宫,才在怀雁的掺扶下缓慢地离开。靳囡到底是身体底子好,只是爱娇,身体略微发热,到了晚上就已经恢复了。但舒亦澜这边可就没靳囡这般好了。听闻皇后落了水,太医院的大半御医都被连夜叫去了凤仪宫,皇后高烧不断,太医院正在想办法。靳囡想起那个奋不顾身跳入水中的身影,一时有些沉默。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夜,她才换了个衣服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守门的是怀雁,看见是靳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侧身让开了。靳囡:???靳囡小心翼翼地踏入殿中,像做贼一样四处张望,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心虚什么劲,但她此刻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居然还去探望了这个应该称之为自己对手的皇后。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药味,床榻上,舒亦澜盖着被子安静地躺着,整个人呈现出一股病态的虚弱。靳囡坐在舒亦澜的身侧,心情有些复杂,“活该。”她小声嘀咕道。“那个,谢谢你啊。”靳囡有些结巴,将舒亦澜身上的被子捂紧后还想再去碰碰她的额头的时候,一双guntang的手猛地将她拽住,直接将她扯上了床。靳囡一开始还想发火,只是一对上舒亦澜布满血丝的眼睛,靳囡就像被针戳破的气球,心虚地别开眼,“对不起。”舒亦澜的呼吸吐露到她的脸上,带着热意,似乎还未退烧。她望着她,眼里难得的晶晶亮亮,“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有一个女孩和我一起被人抓了。”“她和我约好一起逃出去。”“可是替我挨完鞭子后我再没有看见过她。”只留下了一个手链。靳囡有些不明就里,“关我什么事?”舒亦澜望着她久久不语,良久,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你忘了。”她的语气带着遗憾。“我忘了?”靳囡笑了笑,打趣道,“你可别告诉我,这个女孩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