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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撑起了侧脸,另一只手搭在司徒搂过来的手臂上,重新闭上了眼睛。“好些了么,快睡吧。”司徒衡南渐渐地睡着了,醒来时霍风是平躺的状态,被褥大半已经在床下了,想来是他踢到了霍风的那一边。而霍风还是熟睡的状态,天色看起来也只是小明,估计还很早。司徒衡南坐了起来,而霍风还是均匀地呼吸着,睫毛有些颤动,而嘴唇闪动的是莹润的光泽。他竟咽下了口口水。我在想些什么?司徒衡南暗自腹诽了一句。但他依然凝望着霍风的睡颜,一点也不想惊醒他。他又躺了下去,且鬼使神差地放轻呼吸,凑近了霍风的脸。唇间泛起了独特的,属于霍风的干净的气息。他吻上了霍风,这一次略长,且略深。不是一时不慎的蜻蜓点水,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悸动。司徒衡南意识过来又立马收回了嘴唇,但仍有着再吻上去的冲动,霍风却一下子侧过了身子,着实令他吓了一跳。“子新?”他轻唤了一声,并未有回应。他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将被子拎上了床,准备穿戴整齐,弄些吃的回来。不料他不小心碰到灯盏,灯盏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动,惊醒了霍风。“司徒,什么时辰了?”霍风揉了揉眼睛,有些疲倦地问。“大概是……辰时吧。”司徒应答,内心却在发虚。“父亲发丧的日子已经过了,我也要去山上的木舍守孝,这几日我带你四处看看,你也可回去了。”霍风边起身边说着,顺带着披上了外衣。“子新,我不是来玩的。”司徒衡南这时恼了起来,“你守多久,我便守多久。有什么帮忙的,你尽管说。”“你与我父亲非亲非故,何必如此。况且我也不是一人在那里,那是我母亲以前的居所,周围也有乡人照应,我未及冠,也没当官,也不是定要守够差不多三年,等父亲上了新坟,不久便可离开了。你在此怎可待上年头。我想过不了多久,将军就会派人来接你了。”“那,那我随你四处走走。”司徒只能先如此说。他可真的是做好了这不论是一年还是两年多待在西南地的准备,想来霍风是赶不走他的。霍风只是理好了襟带,随即道了声好。☆、西南(2)西南巴蜀也有天府之国的美称,除去一处较富饶的平原,其余地是高山重重。霍风所在地人烟稀少,临近几处峡谷。峡谷间素湍流淌,映着旭日东升,粼粼而亮。晨间弥着些雾气,待日照颇高,便也自然而然地散去了。远山缥缈于一方视线之中,而清冽溪涧碰着杂石,敲打出清脆的声响,如鸣佩环。“小风!”远处一位樵夫走了近来,“你父亲的事可弄好了?”“已经妥当了,刘叔。”樵夫说的当地话,霍风也回的也算是当地话,只是乡音自然没那么重。司徒衡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不过又觉得那调子十分有趣。刘叔点点头说:“那就好,有啥帮忙的一定要开腔哈!”霍风点了点头。刘叔注意到他身边的司徒衡南,笑了起来:“这位小兄弟是皇城来的哇?”“是的,刘叔。”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