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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的喜人情况让皇上原本很有信心,但后来情况越发不如人意,皇上的眉心又皱了起来。四皇子再次被召进宫,皇上说:“现在在唱的、听多了百姓也提不起兴趣,你说该怎么办?”荣沧想了想,说:“要不让他们唱、?”这回不是荣沧不想出主意,而是他也不知道。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出,百姓们就算平日里不常听,年节时也多会热闹一下,听上一出,的确不算多新鲜,甚至听多了更多在意的就是唱腔,而非故事本身了。皇上面露失望。就前两天的情况来说,这个方法明显是有用的,就是戏不对。可要如何解决也是个难题。思索了片刻,皇上道:“朕听说,祁襄以前跟君瑜有些过节?现在如何了?”荣沧不明白正说着戏,怎么又转到祁襄和白君瑜身上了,但还是认真回道:“那不过是当初年少不懂事,哪能记仇啊?现在听说是以礼相待,并无口角的。”“你觉得祁襄不是个记仇的?”话说到这儿,荣沧略一想就明白了父皇的意思——祁家是父皇下令处置的,现在父皇是有意用祁襄,所以想看看祁襄是不是个能为他所用的。这种为祁襄说话的好机会,荣沧自然要把握住,于是脑子转得飞快地回道:“祁襄性子向来沉静,时常自省,不是偏执自笃的人。以前太傅也很称赞他这点,说学问还是其次,品性贵重更为难得。我没亲眼得见祁襄与君瑜现在相处得如何,是之前去拜访太傅讨教学问,听太傅提起两人相处融洽,君瑜还给祁襄送过两次东西,可见已经放下前嫌了。”皇上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这几年他也长大了,各中道理肯定比以前更能明白。”“正是。”皇上将恼人的折子往旁边一放,说:“那你去祁襄那走一趟,问问他这个情况要怎么办吧。毕竟唱戏的主意是他出的,如今让他想个章程也不为过。”“是。可是父皇,若祁襄没有主意,还请您勿要怪罪,毕竟他那话只是跟贤珵闲聊说的,不知道被我拿来献策了。”做戏要做全,该把祁襄摘干净的地方他也不会忘。皇上笑道:“这是自然,放心去吧。”“谢父皇!”下午,荣沧叫着白君瑜一起去了祁襄的四合院。原本荣沧是想让贤珵陪他来的,他们这几个人中,还是贤珵跟祁襄关系最近。但贤珵陪太傅听戏去了,荣沧也不好打扰老人家的兴致,所以才叫了白君瑜来。祁襄刚从外面回来,脸上还围着颈巾。免了礼,荣沧问:“你这是去哪儿了?”祁襄将颈巾拉下来,但还没摘,落座后回道:“尔勉为我订了几身衣裳,今天去试了。”有几处不合适的还要改,等改好会一并送过来,不需要他再跑一趟。荣沧惭愧道:“是我疏忽了,我那儿有些不错的料子,回头让人给你送来。”祁襄推辞道:“不必了,殿下的东西都是有规制的,我不便用。”荣沧一想也的确应该顾忌,但心意不能省,“放心,定给你送你能用得上的。”祁襄想着之后的事之后再说,也不多计较,问:“不知殿下前来,所为何事?”白君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