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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年元旦晚会徐见澄给自己的领带徐见澄的领带什么时候塞到自己的西装套里来了?何似拿出黑色绸缎面的领带,倒抽了口气。下面还躺了两颗百达翡丽的孔雀石袖扣。自己明明已经偷偷放在他更衣室的底层抽屉里了啊。何似慢慢的走了下来,把领带递给女生。女生抱着领带道:“谢谢你,真是不好意思,留个联系方式等我下课用完领带还给你顺便请你吃顿饭吧。”“不用了,没多少钱,不用还我了,你留着吧。”女生的脸色有点发白。何似装作没看见拉着徐见澄走了。一进家门,狗子就跑了过来把正在换鞋的何似撞得差点摔倒,还好后面的徐见澄撑住了他。这种吨位的大型犬,惯性可不是闹着玩的。徐见澄看了一眼,阿拉斯加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就跑。“你又吓我儿子。”徐见澄不说话,只是从后面抱着何似,不停地蹭他耳朵。何似耳朵被蹭红了一片,“怎么啦,吃醋啦。”何似亲了亲徐见澄眉骨,“快去做饭,我不要吃胡萝卜。”徐见澄还是抱着何似不动。“对了,袖扣是你放在我西服套里的吗?”徐见澄闷闷的嗯了一声。何似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之前都给你放回去了啊。”“我就想让你戴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直起身来,没想到徐见澄也紧紧贴着自己起来了,两个人和连体婴儿一样。“是不是不想做饭?不想做饭就跟我一起去洗澡啊。”等两个人洗完澡天已经黑了,何似挖着酸奶坐在露台的花园上吹风,阿拉斯加坐在何似的椅子旁边乖巧的摇着尾巴。“儿子,接着!”何似挖了一勺固体酸奶抛了出去,阿拉斯加一个猛扑拿舌头卷住。“儿子真乖。”当时徐见澄问何似这条狗要叫什么名字。“狗子,就叫狗子吧。”“怎么叫这个名?”“贱名好养活,或者那就叫儿子”,何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白毛球,心都要化了,“咱俩的儿子。”到最后也没确定叫狗子还是儿子,每次都是狗子儿子狗子儿子的一通乱叫。“来吃饭了。”徐见澄靠在露台玻璃门旁边看着何似。何似背后是大片暖橙的夕阳,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身。何似听见徐见澄叫自己,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跑向徐见澄,“来喽。”吃完饭徐见澄把叶黄素和水递给正在沙发上复习微观经济学的何似。何似看的仔细,头不抬眼不睁的,连药也不知道咽。徐见澄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后拍了拍脚边的阿拉斯加,“快让你妈吃药去。”阿拉斯加得了命令跟火箭一样从厨房冲到客厅的沙发上,把何似撞到在靠垫上,药一下掉进嗓子咽里。何似吓得赶紧喝了口水压压惊。“狗子,真是有奶就是娘。”愤愤的撸了阿拉斯加的头,又把微观经济学的书塞到它嘴里,“快,把这本书交给你爸,让你爸好好看看。”阿拉斯加又飞快的冲回厨房。何似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吊灯捏了捏鼻梁,真的好讨厌经济学。后悔了。报专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