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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森槐人影没见着,却不想揍南家那孩子了。他没再去九春楼后,南黎来了。“你小子长本事了啊,敢躲我这来。”后头刚响起木楼梯的吱呀声,森槐就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然是刚刚在诊脉的南和。“哪能是躲啊,南爷爷,我就是来过个年。”南和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你站在小黎门口干嘛呢,别是欺负他。”“你这话说的真是生分了啊,啊!”南和闻言cao起手下一把拐杖就教训。“多久没来,忘了?”“您!行了吧。别说,您这拐杖挺别致的啊,是哪位心灵手巧的可人做的。”森槐说着眼睛就瞟向站在门口的南黎,南黎穿着件白色开衫,袖口卷起,露出的一双手修长如玉。南黎不自在地低头看地板,眼里这人轻浮的很都要泻出来了,哪还剩什么北极冰雪。“瞎闹,”南和沉下声唬了一句,看向南黎,声音带上了他罕见的温柔“小黎,这是森家的森槐,跟你同辈,但比你长四岁,按理得叫哥。”森槐立马看向南黎,竖起耳尖,生怕错过,哪成想南黎连亲爷的面子都拂。“小白才叫哥哥。”说完就朝楼下走去。“小白是谁啊?”森槐也不生气,想着高岭之花还挺有脾气,蛮可爱。“咳,”南和斜着眼看森槐,“大会堂守门的狗。”可爱个鬼。九春楼几乎没有电器,森槐趁着太阳还挂在天边赶紧去洗下风尘,免得晚了容易受寒。森槐拿了毛巾,心道,以前怎么想见都见不到人,这回倒好,可算看到了,挺好。擦好了头发,森槐打开窗户,客房窗户朝着楼门方向,正巧看到楼前景象。九春楼前有一方小池,池边有两座亭子,右侧亭上有一木藤椅,藤椅旁有一小茶几。南和将烧开的水壶拿下,给自己沏了一杯三红七绿的大红袍,看着天边的霞光细啜。“老头儿倒是悠闲。”正打算下楼,还没动作,森槐就看到楼前多了一个后脑勺,后脑勺似有所觉,转身抬头,对上视线。距离有点远,但森槐还是感觉到对方淡淡的眸色中似有火光,他心想,以前真的没见过南黎吗。南黎回头,耳尖微红,他看到,森槐眉梢一点红痣被黄昏的霞光染上一层金边,衬得眉眼盈盈,如初见。南黎走过去对南和说了什么,南和放下茶杯,对南黎轻声细语了几句,看到还站在窗口的森槐,摆了摆手,示意他下楼,就同南黎走向后院。后院中心有一处凉亭,凉亭内风灯一盏,石桌一张,木凳四把,南和坐在木凳上,笑盈盈地看着南黎摆菜。“我保证,以后饭前饭后都不泡茶,不喝茶。”听到南和这样说,森槐不免幸灾乐祸。“想不到还有人能治得了您,”原还想继续嘲讽几句的森槐看见这一桌满汉全席差点破声,“我天,离过年还有一星期吧。”石桌上一盆酱焖鱼,半个酱猪脚,一碗烧豆腐,一碟炒花生,再拌上黄瓜丝,有荤有素,菜虽不多,但三个人吃也算得上丰盛非常了。“饭。”南黎将盛满的饭碗分递给两人,又跑到厨房,拿了一盘泥鳅干。森槐还没开始教育教育这两祖孙的奢靡之风,却没料南和口酸地说道。“小黎挺喜欢你啊,这一桌都是他做的,中午我可只有这一碗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