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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在牌桌上出老千一样,人人喊打。“他赛前吃药了啊?”张天庆问。“肯定是啊,不然怎么会呈阳性。”李澈说。谷潇潇有些丧气,“不是吧,看起来不像啊。”李澈:“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嘛。”张天庆八卦道:“那他之前比赛会不会也吃药了?没查出来过?”“以前没有。”张大器说,“而且我查过了,这是他第一次参加世界级锦标赛。”“你怎么知道没有呢?”秦沛的声音再一次冒出来。“兴奋剂的发展远远超越了检测的进度,永远都是先有药,后发现,这个后,可能是后五年,可能是十年二十年,谁知道是不是以前没查出来呢。”贺琦年并不是很赞同他的这通阴谋论。“或许是误服了什么药品呢?很多退烧药,止痛药内都含有一些违禁成分,可能是他吃的时候没注意。”刘宇晗点头表示赞同:“就连猪rou里都含有瘦rou精,这种物质一旦被猪长期食用后会在内脏器官内残留,后来也被列入禁药名单,可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防不胜防的,鬼知道自己吃的rou里有没有添加剂,一旦吃到,死得就很冤枉。”秦沛说:“不是瘦rou精,是一种蛋白同化制剂,明显是服送的。”谷潇潇直接在网页搜索“盛星河”,关于这位新教练的词条很少,都是些赛后的文字报道,连完整的比赛视频都没有。而这些标题内,多数都包含一条田协发布的禁赛公告。“不对啊,报道说是盛星河的教练偷偷在他食物里放了药,盛星河完全不知情,边瀚林在那次比赛后就已经被国家队开除了,并且被罚终身不得带队参赛,盛教练应该是无辜的啊。”谷潇潇说。“这种官方说法你也信?多半是他自己吃了药……”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忽然笼罩下来,投在绿油油的草地上。那发型,那体型……秦沛忽然感觉心尖一凉,僵硬地扭过脖子。“继续说啊。”盛星河的目光骇人,声音听起来凉飕飕的,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那分和气,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敢说话了。“怎么不说了,多半是我自己吃了药,然后呢?”事实证明,真的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秦沛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表情僵硬得像是有人逼他吃屎。草坪上的十来个人都静默无声,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盛星河的五官很立体,面部线条十分冷硬,剑眉上挑,眼型狭长,不说不笑的时候自带一种强烈的威慑力。凶残得像是要逼人吃屎。张大器默默后退,试图不动声色地转移出这个灾难现场。贺琦年舔了舔唇,起身化解尴尬:“教练,他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拿别人的名誉开玩笑。盛星河冷笑一声,冲秦沛“欸”了一下,“你起来。”“干嘛啊?”秦沛不明所以,可还是僵硬地照做了。盛星河又冲着其他人说:“来两个人帮我把杆子升高一些。”张大器第一个从地上蹦起来跑到横杆前,准备看好戏:“教练,要升多高啊?”盛星河扫了一眼秦沛,说:“2米30。”秦沛已经猜到了他准备干嘛,幽幽地盯着他,“你的个人最好记录是2米28。”盛星河回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你不是我,又怎么敢确定呢?”这话显然是一语双关,秦沛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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