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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感觉到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悄悄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小心翼翼的往回抽。我立马乐了,一把按住姜伯约那只往回缩的胳膊开始嚷嚷,“唉别动!想干嘛?打算翻个身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美得你还不认账了!来来来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姿势,我告儿你你丫抱着我一晚上了掰都掰扯不开!嘴上三贞九烈身体挺诚实…唔!唔唔!”被我说的挂不住面儿了,姜伯约伸手死死捂着我的嘴,一脸颓废的从我身上爬起来,沉声说:“闭嘴…”我扭头挣开了他的手,“怎么的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我都能想象到我当时笑的有多贱,姜伯约没理我,下床躲厕所了。关门前我看到他耳朵红的不要不要的啊哈哈哈哈哈。我故意恶心吧啦地隔着门喊:“伯约啊,你耳朵红了。”卫生间传来了暴力的踹门声。于是我特么笑的更厉害了。那个卫生间姜伯约上出了世纪之长,我和白菜早点都吃完了他还不出来。我善良的说:“我不笑你了你丫赶紧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磨磨唧唧的出来了,虽说装着一脸淡定,但还是有几分不自在。我心里是又乐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爱装的人呢?我憋着笑紧绷着脸指着桌子上的早饭和药说:“那什么,你先吃饭吧,然后仔细看看那药是怎么吃的把药吃了。”说完我坐在沙发另一头假装逗狗不看他,他远远的坐在另一头动作僵硬的吃饭,我就用余光偷着看他。吃了两口他忽然问我:“昨天是不是有医生来过?”我以为他那会儿已经彻底歇菜了,没想到还记得医生来过。我说:“是啊,来过,给你打了个屁股针走了。”我着重强调了一下屁股俩字儿,然后满怀期待的等着看他的红耳朵,可惜这次他没有。此人又变回了那个没有灵魂的冰山人,冷淡的说:“医生你叫来的?多少钱。”我败兴的揉着白菜的狗头觉得非常没劲儿,说“我妈的私人医生,你要真想跟我算价钱那你可能付不起。”他顿了顿,说:“给个价吧,我以后还你。”行,不负众望的有志气。“出诊一次两万五。”我张口就乱喊数儿,傻子都知道没有这个价。可姜伯约就一句话,“嗯,先欠着,以后还你。”我艹他个妈,这人不是尖子生吗?为什么蠢到如此地步?我忽然有点儿上火,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在后来一个叫韩逸的小白脸儿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姜伯约面前我经常这么上火,但这些就是后话了。吃完饭我还抱着狗在沙发上赖着,看着姜伯约跟个没事儿人似得进进出出一会儿扫地一会儿洗衣服。我说:“你烧退了?”他非常淡定的说:“屁股针都打了能不退么。”我:“………”我很好奇姜伯约和平时不一样的样子,无论是昨天生病时软不拉几的小模样还是夜店里风情万种的妖孽样。说白了我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儿的。我坚持着没话找话:“我在你这儿住的挺舒服,想接着住两天。”我以为他会瞪着我说不行或者怎么样,但他只是顿了顿,说:“随你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