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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不上话,像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异类,他的下巴越收越低,微笑的弧度牵强且落寞。殷重握紧拳头,加快了血液的蔓延,如果不是监控他根本不会知道简守被人看低,默默地承受着他们的嘲讽,而当时的他却因为耍脾气让简守一个人去面对这些。高小浠将简守拉到沙发上后还说了些什么,这个角度他们看不清简守的表情,只能察觉出高小浠脸上的恶意。而简守只是安静地听着不曾反驳,然后他伸出手去拨高小浠的碎发,高小浠表情骤变,一巴掌狠狠地打开了那只手。高炎心头一突,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力度,他觉得不可置信,对简守的话所保有的怀疑,都在被一点点推翻证实。而殷重却自动将简守告诉他的那些话带入了情景中,他才如此真切感受到当时简守听到这些话的心情,心疼吗?心疼到觉得简守对他的不信任情有可原。接着高小浠递给简守的那杯酒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在看到简守一口饮尽后高小浠甚至无法控制地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微笑着目送简守去了厕所,再起身朝梁泽走去,坐在角落里的梁泽一直盯着简守,殷重知道那是渴求猎物的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林宇向他们解释,说这里是高小浠请求梁泽去厕所找简守。当看到另一边的监控录到梁泽将浑身瘫软的简守扶进包厢的时候,一切就尘埃落定了……高炎到医院后首先就去问了简守的主治医生,最重的两处伤是被殴打致肋骨腕骨骨折。因为对梁泽的特殊癖.好高炎有所耳闻,所以他将这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梁泽的身上,脑海中过滤出好几种报复的方案。但他没有想到整件事情竟是他弟弟一手策划的,甚至有可能高小浠就是在得知梁泽会虐.待床伴后才邀请了他。想起昨晚高小浠在电话那头先发制人的哭诉,高炎浑身发凉,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既然有了如此心计手段。殷重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在自虐般地回想打开包厢后所看的那一幕场景,那时梁泽死死抓住简守受伤的手腕,抠挖出了血印。简守疼得发抖,冷汗淌过扭曲的面颊,他持刀僵持的模样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又因为微薄的希望而濒临癫狂。殷重离真相越近就愈加的胆怯,他不敢想象药性发作后的简守是如何仅凭意志力做到拼死相搏。他也不敢想象当时简守有多么的绝望和痛苦,以至于他眼里锐利的光并不是求生欲,而是视死如归的报复。而自己做了什么呢?开枪打碎了他唯一的希望。原来自己并没有站在他的身边啊,而是亲手将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的简守,推入地狱。从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殷重有一瞬间的眩晕,那些纱布已经被完全浸湿染红根本无法止血,他朝病房走去的时候,手臂无力地垂下,血液在地上蜿蜒成长线。林宇跟在他的身后却不敢去打扰劝慰,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此前有多么的战无不胜,此刻就有多么的不堪一击。简守看着床头的白蔷薇发呆,这是殷家老宅最常见的花,他很喜欢殷重却不怎么喜欢,一到花季就让人给剪了。一向只送他红拂的人为什么突然就送了白蔷薇呢……纯白无瑕的爱情吗?因为这可笑的花语?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