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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羡忍不住说:“什么叫扮无辜?我本来就无辜。”杨树熙却笑了:“昆幸就是得罪了你,大家才搞他的。不然,谁无事孤立一个演员玩?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就算是场记、杂工给他脸色看,他都不敢回嘴。生怕错说一句话,就惹出麻烦。”容君羡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思前想后,只说:“那还是因为我?”杨树熙听这话不好听,便婉转说:“自然不是的。那是他自作自受呢。该他的。”容君羡也接不住这句“该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自在。等卸完妆,容君羡独自回住处歇息,心里想来想去,神思不定,最后还是发信息问了杨树熙,好知道昆幸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容君羡让助理开车带他去看望昆幸。他倒想看看是什么回事,陈礼秉是不是真的撒谎?昆幸是肺炎还是被打了?助理把车开到医院门外,瞟了一眼医院对面的水果店,问容君羡说:“容老板,要不要买一篮子水果上去?”容君羡想了想,说:“随便买个果篮吧。”于是,助理去停车了,容君羡则拎着一个果篮径自上了住院部病房。昆幸虽然最近没什么工作,是艺人圈子里算是“贫穷”,但到底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明星,还是住得起VIP病房的。那儿空旷安静,很少人走动。容君羡戴着口罩,拎着个大果篮,走了几步,抬头便看到了一所掩上了的门。门上挂着门牌号,正正是杨树熙所说的昆幸所处之地。容君羡正想敲门,却听得门缝里泄出了里头的声响。昆幸的哀哭声隐隐透出来:“别、别这样……”“草,什么玩意儿?”一把粗犷的男声响起来,“装呢还?”“不、不是……”昆幸道,“不是……”“少装清高了,你就是个,还不让人穿了?”这情景,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庆功宴上,昆幸被齐总欺负的时刻。当时容君羡将昆幸视作了友人,撞见了这样的场面,二话不说的就上去踢门救人了。至于现在——容君羡想到昆幸的种种可恶之处……容君羡一咬牙,一蹬脚,还是踢门了。这门板很薄,一下就被容君羡踢开了。容君羡走入病房,只见昆幸痛哭流涕的在病床上,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压着他。容君羡定睛一看:“这不是阿力吗?”阿力是剧组的副导演之一。阿力见了容君羡也是吓了一跳,忙提起裤子,说:“君羡哥,你怎么来了?”昆幸看见了容君羡,脸上忽红忽白的。容君羡将果篮放到了昆幸的床头,说:“我来看病!你呢?你来做什么?”阿力愣了愣,说:“您……您这么有心啊?那……那我先走了。”说完,阿力一溜烟的跑了。见阿力走了,昆幸只伏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喘气。容君羡打量昆幸,却见昆幸头上缠着纱布,脚上打着石膏,这个情况,阿力还能来强上,还真不是个东西。容君羡脸上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昆幸看见了容君羡的表情,就以为是针对自己的,又哭了起来,说:“君羡哥,我求你了……”容君羡吓了一跳,说:“你求我什么?”昆幸抽抽搭搭的,只说:“您就放了我,就当是放了一个屁吧!”容君羡又想起杨树熙说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