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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就能继承王位!”森特气得拂袖而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不是开玩笑。迈伦有点懵,问斐茨问:“他是气昏了,还是当真了?”斐茨早就对这两个活宝很有意见了:“那你还不快去劝劝他!”“哦,那我去了,拜拜。”终于将两人送走后,斐茨十分心累,迫不及待地想回卧室找回心灵的慰藉。但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床上就只剩何欢一个人,小宝宝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儿子呢?!”何欢指了指阳台:“恭喜你,梦想成真。”只见落地窗前多出了一个花盆,正在斐茨准备的其中一个。小小的、嫩绿嫩绿的树苗立在花盆的正中央,三根枝条柔软地舒展,叶片像羽毛般排列。如果不仔细看,外形很像一棵含羞草。月光的清辉抖落在叶片上,小苗抖了抖枝条,像是在欢快地接受这场洗礼。不过一阵夜风吹拂而过,把细嫩的小苗吹得东倒西歪,就像快被折断了一样。“怎么能放在阳台!”斐茨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想抱回室内。“多晒晒月光才好,不会折断的。”何欢说:“我们树木在幼年期,最需要吸收日月之辉,才能成长得更好。”“真的吗?”斐茨还是有些不信,双手忍不住想去把花盆给抱回来,结果刚伸出手就遭到了小树苗的抵抗:“……行吧,我不动你。”斐茨叹了一声,手指轻轻触碰柔嫩的叶片。小叶片很喜欢斐茨的亲近,主动把枝条缠上斐茨的手指,叶片忽扇忽扇的,调皮地摩挲斐茨的手指。何欢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看父子俩的互动,心里充实而温暖。就像掉进了晒过太阳的棉花里,软乎乎、热烘烘,整个人轻盈而满足。……后来,斐茨不管走到哪里,出席活动还是会见政要,身边都会带着一个花盆,小盆里种着一棵树苗。不管民众对他的这个做法如何的猜测、调侃,哪怕是他成为新的君王后,这个习惯都没改掉,反而变本加厉。据植物学家说,这是在古地球时期就已绝迹的合欢树,也不知陛下在哪里找了颗种子,竟然给种活了。合欢谐音合欢,这简直是对皇后爱得深沉啊。叫什么合欢树,干脆叫定情树算了。别国的领袖撸猫撸狗撸狮子,我国陛下撸树,这是什么神奇的爱好?虽然这是民众们“美丽”的误会,但何欢还是说过斐茨好几次:“你不能这么溺爱孩子,他想干什么你就将就他。”“深情人设不能崩!”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扬起帅气的脸庞对何欢说:“谁叫我是定情树呢,要是以后父亲不再带我在身边了,大家肯定以为你们感情不好了。”“对,深情人设不能崩。”斐茨深以为然。何欢越来越觉得没法跟着对父子俩沟通了,糟心不已地去后院变回原形晒太阳了。小男孩也跟着跑了过去,变成一株一米来高的小树,偎依在何欢身边。斐茨站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大一小两棵树,心中的满足感充盈得快要溢了出来。早在五年前,森特自动退位。他在东诺宫的找了一座幽静偏宫颐养天年,每天不是看剧下棋,就是找小孙子玩,十分快活。迈伦经接替了叛国贼阿奇科的位置,成为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现在正和迈尔斯驻扎在一颗资源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