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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累计又被发了三个黄牌警告,要足足九十个小时的社区劳动才能注销,否则上升为红牌警告就又有一堆麻烦的禁令等着他,想想就头疼。“微控手环是主脑监控每个人性行为的方式、对象、时间是否符合规范的重要手段,在生育率持续低迷的五十年内怕是都不会有取消的可能。”安歌在书桌前整理着书籍,一本正经地回着话。帝国每一个公民自出生起就被要求佩戴主脑发放的微控手环,这其实是一个监控性行为的监视器,不过一般是针对雌虫在性行为中对雄子的暴力行为的,像程郴总是收到【对不起,您目前所接触的雌虫并非您的婚配对象】这类警告还是挺稀奇的,毕竟像他这样风流浪荡、不顾自己名声的雄子可不多。尤其是知道这些警告还会实时发送给他名义上的雌君时,程郴就不得不对他的雌君默哀三分钟,毕竟谁也忍不了自己在外辛苦作战,却三天两头地收到自己雄夫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消息吧,虽然两人还没正式举办婚礼,但也是主脑登记过的合法夫君了。有时候,程郴还不好意思地想过他上一任雌君陆修平是不是因为被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消息给气死了,而不是众所皆知的被敌军击穿心脏。想到这里,就更加坚定了程郴要逃婚的想法了,毕竟要是在新婚夜他和陆修远见的第一面就是陆修远调出主脑发给他的绿帽记录来质问程郴,那画面可就太精彩了。程郴暂时把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准备了一下下午机甲实cao课需要的东西,便离开宿舍,往实战课的训练场地赶去。到地点时,选这节课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候机区交谈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机甲调试数据。有人看到程郴进来,马上殷切地空开身边的位置,招呼他坐过来。帝国第一军校里的雌虫虽然大都是权贵之子,但根据主脑的规则,最快的也要等到七八年后才能攒到足够的军功换娶一个雄子,学校里的雄子又大多已婚,且极为保守,遇到他们都低头匆匆走过,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碰到程郴这么个浪荡的雄子,自然是卯足了劲献殷勤了。程郴自然是习以为常地坐过去了。“怎么都在这坐着,方老师人呢?”程郴挑起眉梢环视了下四周,平日里上课的二十来人差不多都来齐了,唯独不见那个实战演习课的老师方国华,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雌虫,从战场上退下来时战功显赫。“你没听说吗?方老师请了两个月的病假,这段时间由方老师的学生给我们代课。”身边的雌子抢先回答了。程郴才想起那个一两个月都懒得看一眼的校内课程信息通知的邮箱,不知道也很正常。“听说就是那个方老头经常挂在嘴边的得意门生原休,可打听了整个前线也没听说哪个叫原休的新秀将领,想必是方老头又在吹牛了。”大家又都三三两两地议论了起来。要知道能在帝国第一军校任教的基本都是在前线声名显赫、军功卓著的人物,名不见经传的很少。没等多久,训练场地的入口处便响起了身份验证扫描的声音,大门也随之开启。一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