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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让人——甚至或许仅限于一些敏锐细致的人——有可能产生一种“去爱”他者的冲动。是冲动。发誓努力学习、突然辞职去远行,亲吻、拥抱、繁衍,做决定、做选择题、改变人生轨迹……生活就是无数的冲动的组合。这一刻,肖照山正被巨大的冲动裹挟着。“小甯……”生平第一次,他竟有些手足无措。一方面,他想找一些更妥当、更具余地的词来教导肖池甯:这是世界上比“对不起”更难真正做到的三个字。然而另一方面,这件事也可以无比简单,只要那个“你”是肖池甯。肖照山为这一瞬间的犹豫而自责。他要抓住冲动的尾巴。“宝贝,我也爱你,世界上最爱你。”“但这不是生日贺词,”他吻了吻肖池甯动容的眉眼,坚定地说,“这是我的求婚誓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足为外人道也[3]。——[1]出自白居易。[2]化用自李宗盛歌词:“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有幸运的成为知己/有不幸的只能是甲乙”。[3]出自陶渊明。作者有话说:[1]出自白居易。[2]化用自李宗盛歌词:“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有幸运的成为知己/有不幸的只能是甲乙”。[3]出自陶渊明。【感谢@古早青花鱼@seimei@我追的都是你爹@看见什么吃什么投喂的“完整版才可见”牌医用绷带】【文中提到了林丰俗先生的,没错是我夹带的私货,个人非常喜欢,大家也可以去网上搜来看看。】第七十五章(番外五:与风同起贺佳期)【04/06】肖池甯睡了十个小时,醒来后天又阴了,眼看是要继续下雨。肖照山似乎没有出行的打算,正安静地坐在房间里的书桌边画随笔。肖池甯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看他,发现他的左手无名指已经戴上了对戒中的另外一只。“你在画什么?”他问。肖照山头也不抬:“你。”“画我?”肖池甯咧开嘴笑,“画我什么?”肖照山起身走到床边,把便签纸往他脑门上一按:“小东西太能睡了,赶快起床。”肖池甯兴冲冲翻过带着酒店logo的便签纸,却发现上面赫然是一头睡得正香的……猪。肖照山洗完手从卫生间里出来,肖池甯已经光着上身坐到了他刚才的位置上,握着铅笔不知道在干嘛。他走过去俯身一看,肖池甯在那头猪旁边画了一头更大的猪,两个猪鼻孔左边写着S,右边写着B。肖照山摇了摇头,没想把这种幼稚的游戏接着玩下去。他兀自从运动裤裤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放到桌上,用事不关己的语气问:“还要吗?”肖池甯分心瞄了一眼,不由得愣了愣,竟是那只他出走前扔在肖照山面前的手表。“当然要!”他立刻戴上sao气的手表,然后拿铅笔另一头自带的橡皮擦擦掉了左边猪鼻孔里的S,将其改成了“B”。“BB?传呼机?”肖照山不明白。肖池甯画了个箭头,指向空白处,一边解释一边批注道:“是宝贝。”【0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