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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抽烟,我听见他说想你,特别想,想到睡不着,连你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感觉活着没意思。白庆忆:你和萧子鸿到底什么关系?江祈晚:白!庆!忆!荧光笔拿好给我划重点!任策说感觉活着没意思!白庆忆:你想我怎么办?江祈晚:我能把你微信给他吗?你就当发发善心,他快寻短见了。白庆忆:他给了你多少好处?江祈晚:[微笑.jpg]你一点都不懂我,我是兽医,对犬类很有爱心的。行医济世,不求名利。白庆忆:唉。白庆忆:我现在打给你,你把手机拿给他,我亲自和他说。江祈晚把手机递给任策,“策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你自己接吧。”萧子鸿冷哼一声,刚想嘲讽,被江医生反手捂住了嘴,“你不准说话。”她细腻的肌肤与唇贴合,老萧耳朵一红,竟然真没再说话。任策知道自己一定会丢人,谢过江祈晚就跑到屋外接电话了。他果然没错,听到白庆忆声音,他鼻子一酸声音都沙了,“白老师……”白庆忆怕再听他喊几声会心软,立刻直奔主题:“听说你觉得活着没意思?”“没有的事!我听见你声音,又突然发现人生很有意义。”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任策继续可怜兮兮,“没了你就什么意思都没了。”白庆忆找不到话来回他,干脆转移话题:“你和小汪在一起不要吸烟。”他立刻扔掉口袋里剩余的烟,“不会了,我再也不吸烟了。”又说:“以往我做了什么事你不喜欢,我都可以改,你起码要给我一个机会,不能就这样判死刑。要是因为我抛下你离家一个月,你这也走了一个月了,咱们这算扯平,回来我身边,好不好?”白庆忆心想,不是因为这件事。是因为他最想要的安稳生活,任策给不起。任策是黑道中人,就像他身上张牙舞爪的龙虎纹身一样,是渗入血rou的事实,改不掉。白庆忆脱离了程家,没道理再扑进另一个泥潭。他坦言道:“不好,我一个人过得不错。”任策有时真佩服自己,一次次被他伤得喘不过气,还敢厚着脸皮求他再来几刀,好像为他流血都是幸福的,跟个受虐狂一样。他不知道白庆忆话出口就后悔,对关系一般的朋友,开口尚且需顾忌对方感受;任策有多爱他,他很清楚,也很感谢,但这话却显得他的爱意一文不值,他赶紧补救,“我没别的意思,你人很好。”任策靠在门外。夏天的夜一点也不舒服,燥热之余还多蚊虫。他与白庆忆都沉默许久,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但他舍不得挂电话,能听他呼吸声都是好的。只是特别难受。他没想到他这么冷情,怎么都捂不热,相处也有一年,他心中丝毫情谊都没有吗?他爱得低声下气,对方却说一个人更好,简直是捧着真心上赶着让他踩。窝囊、没用。他也想过把人给关起来,就在医院发现白老师辞呈的那天,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他关起来。任策那时站在门边,盯着白庆忆左脚,其实就是在想不用手铐和铁笼,就在这受伤的脚踝锁个脚链,这样他就不敢动作也跑不掉,否则疼得厉害。要在他脸上纹上任策的名字,这样就算跑了,别人也知道这是他的人,一定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