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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迷茫的看着爸爸,小声说:“球球叔。”“不行!”关昱礼说:“叫爸爸!”秦徵翻白眼,这人想哪出来哪出。宝宝讷讷的来回看秦徵和关昱礼——两个爸爸?“球球叔是爸爸。”关昱礼指着自己鼻子,“我也是爸爸,你可以就叫我巴巴,巴八把爸,一声。”秦徵“噗嗤”笑出了声,笑的船身跟着摇晃。“爸爸。”标准的普通话。秦徵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愣愣的看着宝宝黑白分明的眼睛。“再叫!”关昱礼鼓励道:“叫到你爸爸答应为止。”“关昱礼!”秦徵难为情的别开了脸,“你够了。”“爸爸!”关宝来大声叫。“再叫!”“爸爸爸爸爸!”“他不理你,再叫!”“爸——”秦徵突然出手,把宝宝拽进怀里紧紧抱着。鼻尖贴着宝宝的耳朵,体温让他鼻腔酸涩,眼眶蓦的红了。他深吸一口气,想把眼泪吸进去,却不争气的越吸越多,他埋下头,把眼睛摁在宝宝的肩膀上,将冲出鼻腔的哽咽往肚里吞。关昱礼移开了视线,眺望碧波尽头,青灰色的连绵远山。船在一个竹筏排成的码头停靠,沿着山路上去,山腰有一间寺庙,艄公在船上等,三人上岸,散步一样走进了山门。在船上还没见到什么游客,进了山门,沿路都是去敬香的人。“刚在船上远远的看到一座塔,是寺庙的么?”秦徵刚在船上看到直耸云霄的黑塔,就有一登塔顶的冲动。“塔在金顶,就你这破腿能上去才怪了。”关昱礼带上墨镜,把孩子一牵,牛逼哄哄的开路。这人嘴贱的毛病又犯了,秦徵懒得搭理他。还好山路是环形,走起来不算累,就是伤口有点胀痛,看来确实是不能登塔。宝宝的小短腿卖力的往上爬,遇到高一点的台阶,关昱礼就拎着他的手肘往上一带,没一会,一大一小就把伤-残人士甩的远远的。秦徵埋头往上爬,背心出了一层汗,这儿可能不止一条路,进山后人流分散,这条道上就只剩他们三人了。“我背你。”秦徵抬头才发现关昱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就在他面前。“不用,我自己走。”关昱礼门板似的立在台阶上看着他。“巴巴!”宝宝远远的在上面喊:“爸爸!快上来!!!”“别让宝宝等。”关昱礼说:“我背你。”“你背的动么?”秦徵啧道。关昱礼步下一节台阶,背过身来扎马步:“你上来试试,大不了一起滚下去。”秦徵趴上他的背,关昱礼一手托着大-腿,一手兜着屁-股,轻松的把他往上一送,“走起!”走路的步伐震动胸和背相连的一块,像心和心的共振。“怎么样,我的肩膀可稳当?”关昱礼扭头问。“看前面!”秦徵拍拍他的肩说:“看路!”“加油!巴巴爸爸加油!”宝宝喊。“我去!”关昱礼笑得抽,“巴巴爸爸……”“别笑!”秦徵忍着笑。“你看过……”关昱礼想了想,说:“你肯定没看过,就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