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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昱礼眯起眼,靠在椅背上,用考校的眼神看着张妈。“每天夜里说胡话,有时候哭有时候叫,不是被吓的是什么?”张妈壮着胆子反问。“胡话说些什么?”“骂人,骂畜生混-蛋,哭着求别人放过他,有时候还唱……”张妈使劲儿回想,“……什么你无心我无心的,子不我……岂无他人,像是唱戏词儿。”“君若无心我便休,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秦徵四年前演了一部民国剧的男二,是一个以戏班的班主隐藏身份的爱国义士,当时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请了一位戏剧大师专门指导秦徵练习身段和唱腔。电影最后男女主去了香港,男二在被解放初期戏班子解散的前一晚,一个人对着东南方向唱了一宿的独角戏。关昱礼没有赏戏的情cao,听秦徵唱多了,也就只记得戏词,比起揣摩戏词的韵-味,他更热衷于摁着咿咿呀呀的戏-子干一-炮。第11章第11章“为什么一直发烧呢?”关昱礼盯着秦徵的眼睛,试图找到破绽,“张妈说你被鬼压床……呵呵。”药用棉擦过秦徵的脖子,酒精挥发激起皮肤丝丝沁凉,秦徵的眉头皱了皱,眼皮下的眼珠打转,像是想睁开,却醒不过来。“你年年体检的结果都是A,就算是感冒发烧,以你的体质不出三天绝对康复,现在却反复不见好,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解释?”秦徵的皮肤很好,酒精在肌肤上迅速挥发的过程赏心悦目。他记得很久之后问过秦徵:塑形美容什么的倒是说得过去,还要纹乳-晕,你当时就没怀疑过?秦徵啧道:我是个男的,怎么会往这方面想啊,再说我就一小县城出来的,前十八年就没听过男人玩男人这种事。关昱礼相信他说的是实话,社会底层出来的人,一朝之间踏入眼花缭乱的新世界,新奇的同时,也会对周遭的一切抱着莫名的敬畏,在这种私-密的部位纹身,他当时应该是懵懵懂懂的即抗拒又不得不接受。就好比第一次在白云青舍的那晚,他用了非常手段把小孩吃干抹净,他要了整整一宿,暂且不提药物作用下他有没有获得快-感,只谈那么小的一孩子,又是初-夜,心理和生理肯定是不好受,可他后来什么都没说,不是不在乎,而是畏惧强-权。之后一段时间,他有心让秦徵缓一缓,没找他,只使了点撩妹的小手段,送外卖送小礼物,再后来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周围,至今还记得秦徵看见他见了鬼的表情。从躲着他,到偷偷看他,隔着那么多人,那双黑嗔嗔眼睛,却总能轻易被彼此俘获。几餐饭就打发了,还真没见过比他好撩的小明星,这小傻-子。医用棉擦过左边…………如凝聚了数万年的春-色,精粹在这舌尖大小的一点。关昱礼的眸色黯了黯,小腹有一团火苗,掀起阵阵鼓噪。得到秦徵比他预期要简单很多,而且小孩超出了他的预料,只经过了短短的磨合期,之后在性-事上就特别放得开。秦徵知道他在这方面的恶趣味,曾经有一次带着…………能为了讨好他做到这个程度,足可见他强悍的可塑性和适应性。所以当秦徵三年前突然要离开他,他只当是对方耍的小手段,就连此时面对躺在床上高烧不退的秦徵,他也在潜意识里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