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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丝强迫,并非什么亏心事,无需避讳什么。张让脑海中就没有“尴尬”这个感情,因此并不觉得如何。张让淡淡的说:“不可。”“为何?”曹cao听张让拒绝自己,当即就冷笑一声,说:“为何不可?”张让说:“这里是曹校尉的屋舍,万一你出去被陈留太守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曹cao这么一想也对,就对张让说:“这样说来,你也不能走。”张让点点头,看向张奉,说:“奉儿也不能走,方才陈留太守以为舍中只有曹校尉与让二人,若此时多出第三个人,甚至第四个人,恐怕惹祸上身,因此今晚……谁也不能走。”这下子便尴尬了……好端端一个屋舍,只有一张榻,却要歇下四个人,而且还是四个成年男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曹cao看了一眼吕布,十分嫌弃的说:“让他睡席子上,这是我的房舍,我睡榻上。”张让没看曹cao,就对张奉说:“奉儿你与吕都尉睡在榻上,半夜也好照顾吕都尉,若有发热迹象,立刻唤我起来。”张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曹cao,果然……主公的脸色黑的可以,不过虽然阴沉,但没有出言反驳。于是张奉稍微迟疑的说:“是,奉儿知道了。”曹cao虽很不满张让令吕布睡在榻上,不过张让本人似乎要和自己一起睡席子,这么一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又有点平衡,不是那么气愤难当了。曹cao走到席子上,自己卧下来,翘着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张让也躺下来。张让没有任何推辞也没有任何扭捏,就和衣躺在曹cao身边儿。榻上,吕布稍微往里挪了一些,让张奉也上榻来歇息。张奉便没有张让那么坦然了,看了一眼吕布,眼神有些波动,随即故作镇定的卧在榻上,不过十分靠外,险些要躺在地上了。吕布看着张奉,声音沙哑的低声说:“地上太寒,过来一些。”张奉瞧了一眼吕布,吕布又说:“你是医师,倘或也生了病,谁来照看布?”张奉听罢只得往里挪了挪。他刚挪过去一些,哪知道吕布突然侧过身来,改为面朝张奉侧卧。两个人之间本还有一些空隙,但因着吕布的侧卧翻身,中间的空隙突然缩小,恨不能贴在一起。张奉瞬间感觉到炙热的呼吸轻轻扫在自己脸颊上,当即吓得往后一靠,却被吕布眼疾手快的拉住,将人往里又拉了拉。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似张奉那般惊弓之鸟,而是很冷淡的说:“箭伤在后背,一直平躺着作痛难忍,还是侧卧便宜一些。”吕布说的也有道理,他的肩背上的确有个箭伤,一直压着自然会疼。虽是如此,但张奉不知为何,总觉得吕布是故意的。两个人距离太近,张奉不习惯与人接触,当即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吕布见他闭上眼睛,自己反而睁开了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