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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低声说:“有劳曹校尉背他进去。”曹cao指着自己鼻子,说:“为何又是我?”张让回头看了一眼张奉,自己不会武艺,张奉武艺平平,只能用暗器护身,而曹cao好歹是舞刀弄枪飞鹰走狗出身的,曹cao不背,还有谁能背?曹cao十分不满,冷嗤一声,不过还是背上吕布,翻墙进去。张让和张奉则是从后门进入卫家,直接进了院落和曹cao汇合。张让说:“将人带到我舍中。”把吕布送到张让房中?曹cao一听,立刻回绝道:“不可!”张让有些狐疑,看向曹cao,说:“为何不可?”曹cao方才脑袋一热,一口就拒绝了,把吕布送到张让房中,方便医治,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但曹cao也说不上为何,心里却不太愿意。曹cao咳嗽了一声,顺口说:“这人我背了一路,当然送到我舍中,哪有你抢走的理儿?”张奉:“……”张奉默默心想,主公的心思明显不在于此,难道是为了不让张让和吕布过多亲近,结成党派?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3更,这是第1更~没得救了张让对于曹cao的胡搅蛮缠,一脸木然,说:“都可,我无所谓。”于是曹cao就把吕布背进了自己的房舍,将人放在榻上。张让赶紧走过去,检查吕布的伤口。方才只是简单的应急处理,眼下还要将包扎重新拆开,清洗伤口,重新上药。“嗬……”张让用小刀将吕布的衣衫划开,将他的伤口袒露出来,吕布被动了一下,疼的抽了一口冷气,鲜血随着抽气的动作一挤,当即汩汩犹如泉涌。方才在荒郊野岭,也没有灯火,看的不是十分真切,如今这么一看,张让不由蹙了蹙眉。吕布的腹部开了一个口子,是刀伤,肩背的地方还埋了一只箭头!张奉一看,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箭头折断在吕布的血rou中,箭杆已经被掰断,切面参差,木杆的倒刺嵌在rou里,一片模糊。张奉这个见多识广的太医令都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忍心看。张让稍微眯了一下眼睛,说:“奉儿,打盆清水来,再拿一颗参丸给吕都尉含在舌下。”曹cao站在一边,看了一眼这伤口,不由挑挑眉,说:“这下子好了,我虽放他一马,但他这伤口,果然是没得救罢?别说失血过多了,他这箭头嵌的太深,周边又都是毛刺,就算是将箭头割出来,毛刺若不处理干净,保不齐伤口就会生了脓毒,这脓毒一生,早死晚死不说,还要多受些罪。”曹cao站在一边说“风凉话”,但他说的也不全是风凉话。东汉末年的医学还不发达,汉朝保留着巫医,可见当时无论是统治者还是普通百姓的迷信心理都很严重。曹cao是个习武之人,看惯了这种伤口,若有人受了这等严重的伤,多半也不会处理,免得多受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