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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敏感神经,或许做神职者久了真的有一些外人所不知的奇异第六感。塞纳笑着,不以为意道:“希望不是针对我的。”以诺没有接话,深深看了一下塞纳又垂头思索:“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应该带您去镇上的医院看看。”塞纳微愣,他对疼痛还不算太敏感,还有朋友给的护身符加持,实际谈不上特别严重,顶多有些肿,不过经以诺这么提出来,下巴和手腕似乎真的有些痛。“就像您说的,我们或许能够以一种更好的方式认识,我想现在还不算晚。”歉意以诺诚挚的眼神让塞纳有几分退缩,迟疑起来,一时忘记回话。但以诺把这个当做了是默认,只以为塞纳不好意思坦言:“我去换一身衣服,请您稍等。”以诺起身前轻轻扶了一下塞纳的肩,似乎是暗示他不要反悔离开,因为自己的失误误伤了普通人,以诺不能容许这种错误发生在自己身上。看着以诺的背影塞纳挠了挠头,他本可以明确拒绝或者趁现在开溜,不知道以诺有什么魔力让他不自觉留了下来。如此一来更不好告诉以诺自己因为朋友给的护身符对于这种纯物理攻击还算有抗性,不过下巴上的浅色淤青确实有碍观瞻,他可不想缩着脖子回去收获友人的嘲笑。说是换衣服以诺也只不过是把外袍脱下来披了一件外衣,左看右看还是透着一种神父的感觉,这个人从内到外都已经被神父这个职业所侵占,不管穿什么都是庄重肃穆的样子,现下更像是去医院做终缚。不过以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且因为他的好模样无论怎么着装都很容易吸引别人,塞纳觉得以诺要是生在大城市大概只能在橱窗海报里看见他了。若是面对争相抛出橄榄枝的影视猎头,虔诚之人是否也会因为花花世界而动摇呢?塞纳自认这是一个有趣的议题。离开时以诺用绳子系上门把手,挂好牌子,塞纳心虚地移开目光:“等我回去了,会想办法给您换个门的。”以诺漫不经心道:“如果您真的愿意慷慨解囊的话。”两个人并肩上街的时候反而遇见了不少人,之前还空落落的街道有了不少来往的人,大家都会向神父问好,以诺回以认真的答复。塞纳默默看着忍不住想这个人真是神父届的模范,要是自己生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别说当神父了,开金矿都会疯。回忆一下那个残破的教堂,还有时刻准备为夏日燥热“煽风点火”的空调,塞纳想不出是什么让以诺以一种苦修的状态在镇上坚持神父这个职业。或许这些偏僻之处真有信仰坚不可摧之人,守卫心中道义,怀殉道之心颂真言千遍而心无悔。塞纳自觉自己把以诺想得过于理想化。镇医院在城镇的另一头,好在镇子不大很快就能赶到。见到来人医生有些意外:“神父今天是预约了病人吗?”“不……”以诺罕见停了一下,思考该怎么解释这起事故,告诉别人自己打伤外人可实在是难以启齿。看见以诺的迟疑塞纳上前:“是我拜托神父带我来看医生的,对于一个外来人,医院可真的不太好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