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阀。我教你武功,不是让你杀人用的!”说完师父又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天上一道惊雷轰然响起,天地间白茫一片。视野从极亮到暗,白长安听见师父说:“长安,收回他的武功。”一声又一声的雷声中,白起风慢慢地从地上起身,走了出去。他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白长安说:“来吧。”白长安跟着走了出去,关上门。白起风站在小院子里,萧瑟的落叶挨在他的脚边,天彻底沉了下去,地上一片昏暗。白起风说:“师兄,对不起。”他双手背在身后,将脆弱的背部暴露在白长安面前。他让白长安废了他的武功,用温顺的姿态表示他不会反抗。白长安却在那刻落泪了,他抬手,摆出了八卦掌的起手式,却迟迟没有攻出去。他说:“没有武功,你还想出山?”白起风没回头:“想。”白长安:“为什么?”白起风:“这个天下迟早要乱,与其任人宰割,不如强大起来。”“师兄,你不要天真了,躲在这里有什么用,不到十年,就哪都没有清静地了。”下一秒,他背心就被白长安重重一拍,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他重重摔了出去,撞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白长安紧随而上,又要一掌,这时候本能占据上风,白起风回手了。两个自幼亲密,不是兄弟,更甚兄弟的师兄弟,最终还是打在了一起。其实白起风要比白长安有天赋,即便白长安才是师兄。可惜白起风永远不愿真的动他的师兄,到底只能将人逼到角落:“师兄,我们一起长大,你今天真要这么狠心?”白长安眼泪还在流:“只要你收回那些念头,留下来……”他抽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行吗?”白起风双眸微黯,双手按在了白长安的颊边,拇指拭去他脸上的泪。他缓缓靠近,将额头抵上了自己师兄的,就像幼时那样:“别哭了。”“对不起。”雨落了下来,白起风一步步离开了院子,出了道观。期间白长安有无数次机会能够下手,废了白起风一身武功。他到底没有做。在白起风离开后,白长安淋了一夜的雨,大病一场。高烧中强撑着身体,去跟师父领罚。他苍白着脸,将额头贴在手背上,深深弯下腰,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师父长长叹了口气,却没有罚他,是对他失望透了。师父于第二年过世,第五年,战争燃起,清风道观被炸得粉碎。从此,世上再无清风道观。钟昌明看着镜头里额头相贴的两个人,这动作是剧本上没有的。但是他拍电影的时候喜欢这样,演员可以加入自己的理解,用自己所饰演的角色去做出自己认为合理的举动,甚至加台词都可以。他看着谢时冶脸颊上不断下滑的泪,抬手举了个手势,洒水准备,要拍雨戏。很快大雨就降了下来,将两个演员浇得湿透。师弟离开的戏份要分开拍,于是钟昌明喊了卡,雨水停了,工作人员们快速捧着大毛巾围住了两个湿透的演员。谢时冶还没有出戏,他内心充斥着被背叛,难过,痛苦的情绪,眼泪还在不断地流。化妆师也不敢给他补妆,钟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