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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后来揉下来了,你现在还好吗?”谢时冶放下手,右眼紧紧闭着,不断地在流泪,很明显,他情况不好。傅煦当机立断:“你眼药水在哪。”谢时冶右手粗暴地揉着眼皮,想要将隐形揉下来:“在我包里,灰色的那个双肩包,最底下的拉链口袋里。”傅煦留下一句:“别揉了,越用力眼睛越疼。”说罢他快步出了浴室,找到了那个双肩包,取来眼药水再回到浴室。谢时冶只比他矮一点,于是傅煦让人坐到马桶盖上,替他查看一下右眼的情况。靠得近了,傅煦就闻到了淡淡得柚子味,也不知道谢时冶在脸上涂了什么,怪香的。谢时冶的眼睛是真的不舒服,右眼不断被刺激分泌泪水,只有左眼勉强视物。因为给他查看眼睛,傅煦靠得极近,手指轻柔地微微打开他的右眼皮,看了一下:“很红啊,先滴点眼药水?”谢时冶只能点头,眼药水进入眼球并不能缓解多少,傅煦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给他轻轻揉动着眼皮,问他:“有感觉它下来一点吗?”谢时冶下意识握住了傅煦的手腕:“好像有。”他的脸颊被泪沾湿了,傅煦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地拂在他脸上,热热的。就这么揉了一会,谢时冶终于感觉到隐形眼镜归位。他握了握傅煦的手腕:“好像可以了。”傅煦没有马上起身:“睁开眼睛看看。”谢时冶便睁开了,他眼睛里充满泪水,很湿润,落满了浴室的灯光,亮晶晶的,里面倒映出了傅煦的脸颊。他本能地眨了下眼睛,眼泪便落出了眼眶,从睫毛上坠落,砸向傅煦的指尖。这时候傅煦才发现,谢时冶连鼻头都红了,因为眼睛不适,哭出来的。谢时冶就觉得丢人,这时两颊的湿润被傅煦有点粗糙的掌心一抹,傅煦轻笑道:“好了,不哭了。”语气跟哄孩子似的。谢时冶抽出一旁的纸巾擦脸,红着一只眼睛认真反驳:“这不是哭,只是生理性盐水。”傅煦笑吟吟的,将一双手摊在谢时冶面前:“好吧,我手上全是你的生理性盐水。”谢时冶无奈了,他连抽几张纸巾,压进了傅煦的手掌里:“给,自己擦。”说完他重新对着镜子摘下隐形,滴眼药水,再换上框架眼镜。傅煦问:“你近视?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不近视啊?”谢时冶心想,那时候当然不近视,后来有事没事刷手机,一有档期就没日没夜补某人的电影,补某人的综艺,补某人的采访,还都用的投影仪,将某人的脸放大看。投影仪必须在光线极暗的地方才能看得清,久而久之,就近视了。他看了某人一眼,心想罪魁祸首问他为什么近视,他倒是想继续加深度数,可是某人后来退圈了,想看也没得看了。戴上帽子,换上一件卫衣,谢时冶还背了个包,口罩湿巾钱包口香糖充电宝,还有一支柚子味的唇膏。傅煦眉梢微挑,这下他可算知道柚子味是从哪来了。两个人出了房间,正好撞上阳阳。阳阳抱着一堆衣服,眼巴巴地看着谢时冶和傅煦:“谢哥你去哪?”高良才给他打电话,跟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看紧谢时冶,别再跟傅影帝搅和在一起的。阳阳觉得高良总是在cao心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