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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呵呵地先去沐浴泡澡了。焦适之一脸鱼腥味地回去,请内侍帮他准备热水后,连忙先洗去一身味道。扎在水桶里温暖的热水里,焦适之难得地不想跨出木桶,这几日的天气越来越冷,刚才在小厨房闷热的环境下还不觉得,一出门差点没被冻得一哆嗦。不过眼见到了时辰,焦适之还是挣扎着从热水里出来,换了一身衣裳后,顾不上还未擦干的头发便先去了正殿。与太子一同进膳似乎已经成了习惯,焦适之早就淡定了。私底下也有人说道过,不过都在萌芽阶段就被刘瑾狠狠掐灭了。现在惹怒太子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刘瑾更喜欢循循渐进。焦适之抵达正殿的时候,朱厚照正好也从里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身后的高凤追着他给他擦拭头发。朱厚照原本脸上满是笑意,不过在看到焦适之同样湿透的头发时就不怎么好看了,他鼓着脸说道:“刘瑾,去取多一条巾子过来。”面对满脸怒色的朱厚照,焦适之难得尴尬,老老实实地接过了刘瑾递过来的巾子,把头发擦得有七八分干后才各自落座。刚干的发丝自然垂落在身后,随着焦适之的动作而微微滑动,散落在身前,增添了几分肆意洒脱。看着这般的少年,太子心情好了一些,看着桌上摆满的菜色,自然而然地落到最身前的一道上。焦适之脸色淡定地发现太子的视线已经落在最不靠谱的那道上了,很显然,每一次上菜,里面最那啥的定然就是他做的。不过他的眼神还是悄悄地落在试膳内侍身上,在看到那人一脸正常后嗯,至少不会毒死人。天知道焦适之对自己唯一的期待就是如此了,真不知道为何殿下居然还锲而不舍地让他做菜。司膳内侍看着殿下第一筷依旧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焦大人做的菜色,心里默默给小厨房默哀。焦适之略带紧张地看着太子的脸色,轻声问道:“殿下,还好吧?”这话看似在问菜色,实则是在关心太子的肚子,咳,他没什么信心。朱厚照瞥了一眼焦适之,笑眯眯说道,“尚可,明个儿继续。”话语中带着点点娇蛮,却不惹人厌烦,反而令焦适之讪讪地看着那菜,他还宁愿殿下说个不字呢。虽然有着这么些小小的苦恼,但焦适之在东宫日子过得漫长悠远又十分舒适。除了时不时出现在焦适之眼前吓他一跳的预见句子外,并没有什么大的波澜。不过这日的句子就有点那个不太好的意味了——如同所有预见的句子一般,只要没有提及到年月日的坏事,对焦适之来说真的十分难受。若是评价的内容还好,但若是涉及不好的事实,即便是他有心想挽回却不知如何去做,这还不如当初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那样心里还好受些。现在想来,当初他无意间打断了丘聚等人的主意,让太子与那个女子无法成了好事,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改变了应该发生的事实。史书所说的东西并不完全是正确的,这点焦适之很清楚,他不知道后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他所能够预见的内容往往有着不尽相同的描述。但某些内容仍旧是无风不起浪,例如好色,例如重欲然而在那次事情之后,焦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