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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议论,打算搞一票大的就走,岂料运货的那天被水警拦下,为了不坐牢不被体检,一股脑扎河里,再也没浮上来。但无论是哪一种,小鱼确实人间蒸发。任哥也没有赶尽杀绝,就随他了。自那之后,阿胜便知道“留rou不留人,留人不留rou”是任哥做得出来的,而他也相信在任哥侍奉洪爷的时候,一定无数次地想一口咬下那二两rou,再把它吐出来丢出去喂狗。第9章那天晚上阿胜住在任哥的隔壁。他本来想尽快睡着,毕竟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有休息好。可似乎是酒精作用,加上回忆起先前在厅室等待时听到的声音,任哥的影像则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前晃。他硬了,每次只要细细想任哥的面容和身上的味道,他就不可自控地勃起。他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再伸进内裤里,他紧紧地闭起眼睛,上下taonong着自己。他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任哥是他的老大,而看似任哥只是屈居于现实,心底里根本不喜欢男性。可阿胜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幻想。他幻想任哥像侍奉别人一样侍奉他,幻想任哥跪在他的脚边,抬头试探地看着他的表情,幻想任哥被压在床上或桌面,一记一记的捅戳撞出喉管的呻吟,还想着任哥抱着他,亲吻他,说感觉怎么样,我是不是还可以。阿胜射在自己的掌心,然后飞快地抽过纸巾擦干净。手yin之前幻想的一切瞬间因高潮的过去变得神圣,任哥又变回那个不可进犯的存在,一个无论别人议论什么,在阿胜心中都高大而不可亵玩的人。他蹑手蹑脚地出来,偷偷地把纸巾丢进马桶里冲掉。折回来时看到任哥的房门虚掩着,忍不住向里头看了一眼——还好,任哥没有动静。这样的宣泄过后,阿胜很快进入了梦乡。但他不知道,实际上任哥并没有睡着。任哥喝多了,天旋地转。可他却睁着眼睛,面对窗户的一边侧身躺着,任由身体飘飘荡荡。任哥玩过一两回那种东西,只是进入鼻粘膜,而没有进入静脉。那时候他就像这样漂浮着,但没有反胃的感觉,而是越飘越爽,越升腾越畅快。在那些如梦如幻的时刻里,他以为他会想到一些女人,一些他曾经拥有过,却未能陪他走到现在的女人。可奇怪的是那两次放纵中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男人,一个他熟悉的,却没有面容的男人。他抱着他,仅仅只是纯洁地抱着。对方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可他却一个字也听不清。他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也任由对方靠上自己的肩膀。那一刻好像过了很久,仿佛他不放手,就不会成为过去。直到他清醒过来。正如阿胜猜测的那样,他并不喜欢男人,无论是他现在偶尔要侍奉的洪爷,还是之前碰过他的任何一个,他都恨其入骨。其实他真正上过床的人不多,不暗示到洪爷那份上,他也佯装没明白。这么些年下来,也就是三四个,每一个人在他身上来过十几次。可即便如此,他也觉得每一回都刻骨铭心,历历在目。每一次被对方捅戳时他都感到无比清晰的仇恨,那仇恨化作了具体的形态,正正的就是背后和身上运动的人的模样。他想要那些人死,不得好死。